,直接炸坝,最简单省事。”
“可是直接炸掉堤坝,引发那么大的水灾,会把小镇里的人全淹死的啊!那可是数千条人命啊!”听到徐福的话,扁鹊整个人都被惊住了,当即目光一变,声色激动地喊道。
“扁鹊,你就是太仁慈了。”徐福回过身,用暗红色的目光注视着表情激动的扁鹊,沉声说道,“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
“世界的本来面目是残酷的,而仁慈是很奢侈的。这世上那么多人生老病死,并不是每一个都能被顾及到的。”
“可我们是医者啊,老师。”扁鹊凝视着徐福暗红的目光,努力克服着心里的怯意,让自己不躲闪,并坚定地说道,“我们学医术,为医者,不就是为了救死扶伤,去顾及人们的生与死吗?”
“那是以前!为医者只是我们原来的身份。”徐福目光不变地说道,“现在我们必须摒弃这个狭隘的身份,去作成大事之人。”
“而欲成大事,决不能拘泥于小节!”
“可是”扁鹊还不放弃,那毕竟是几千条人命。
“闭嘴!”然而徐福厉声一喝,直接转过了目光,他已经没有耐心和自己这个妇人之仁的徒弟争执这种没意义的问题了。
“我已经决定了,明日午时,用开山火药炸毁堤坝,放干璇河!”徐福沉身说着,径直朝回路走去,一步也不停留,只留下扁鹊还失望地站在原地。
“老师”扁鹊呆滞地看着徐福走出十步之外后,还是大胆地轻声叫了一下。
徐福还是停下了脚步,但却没有回头,只将一个固执的背影留给扁鹊。
“老师,那我可以现在去遣人准备船只,在明日水灾爆发时,救人吗?”扁鹊凝滞着两眼沉重的目光,几乎祈求地说道。
“随你。”徐福足足沉息了半响,才冰冷地吐出这一句话,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但脚步才抬起一瞬,徐福又停住了身影,用冰冷而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
“扁鹊,你记住,你这份仁慈,早晚会害了你自己。”
语尽,徐福一路走去,远离在夕阳的光影中,再未回头。
而扁鹊一个人滞立在原地,凝望着璇河上不断翻滚的浪涛,复杂的目光里,溢着些许庆幸。
——春季的太阳虽然不烈,但到了正午的时候,阳光却依然很刺眼。于是一众石头寨的弟兄们全都躺靠在街角的背阳面,在土墙阴影中懒散地打着瞌睡。
而钟无艳却横躺在土墙之上,正对着灿烈的阳光,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悠闲地哼着小曲儿。
依旧是那简单欢快的韵律。
活在陈河镇的日子里,他们永远都能过得那么悠闲自得。
然而,二胖睡着睡着,肚子里却一阵低鸣,然后整个人就忽地醒了过来,抱着肚子,一脸凝重的样子。
显然的,他是给饿醒了。
睡在二胖的旁边,大黑和三狗子听到了肚子低鸣的声音后,也被吵醒了过来,然后看到耳胖一脸愁苦地眯着小眼睛,他们就立刻心领神会了。
“饿。”二胖眼睛皱巴巴地看着大黑和三狗子,简洁明了地就吐出了一个“饿”字。只说一个字当然不会结巴,但他的样子仿佛是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了。
“我们这里也没吃的啊。”大黑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
“我,我,我”二胖一脸失落地转过目光,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想,想,想吃肉包子。”
“可是我们没钱,吃不了肉包子。”大黑一脸耿直地对二胖说道,说得二胖一脸委屈,可怜得都快哭出声了。
“早,早,早早知道,前,前前几天抢回那五,五车钱的时,时,时候,我就偷偷藏它藏它几块,几块金币了”二胖结结巴巴地苦诉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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