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吉的吃相已是不能用不雅来形容了,而是极其难看,看的旁边的店家客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十两肉包子,这人是饿死鬼拖世么?”周围的人稀奇不以。
吴吉大口吃掉了七八两肉包子,感觉生噎的难受:“小二,再来一碗辣汤,三两包子,我还没有吃足!”
“兄弟你是逃难来的吧,莫不是玄南又发生战事了?”一个粗眉汉子连忙凑近前询问。
“玄南?我并不知晓,”吴吉接过小二手里端的一碗辣汤,忙喝一口,却是被这辣汤辣油呛到了,眼泪横流。
“那你是哪里来的,怎么这般落魄?”粗眉汉子一脸疑惑。
“我不是逃难的,我只不过路经飞檐岭一趟”吴吉的嘴唇已是被这辣汤辣的通红。
“飞檐岭?”整个包子铺里的客人和店家齐呼。
“兄弟,你这可不敢开玩笑啊,这飞檐岭方圆百里,其中野兽玄兽众多。许多江湖高手都莫敢说横穿飞檐岭,你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怎敢说此大话?”粗眉汉子眉毛一挑。
“哦,我只是从一侧偏僻的小路上绕行而已,”吴吉见他们不信,也就只好换了个说法。
“哦,听来却是把我们吓一跳,”所有客人一听也嗤之以鼻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吴吉。
只有那个粗眉汉子依旧看着吴吉,用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子:“兄弟,要折杆么?”
“折杆又是什么?”吴吉听不太懂。
“兄弟你不是南诩人啊?这折杆是我们这里的行话。外行也叫它八宝尘玉,生于柳寸竹之中,食之可延年益寿,清神养颜。不过这也都是我们凡人的用法,仙人自然也有仙人的用法,”粗眉汉子略微介绍了一番。
“大哥还是说的详细一些,”吴吉听了后对这折杆也有了兴趣。
“是这样的,这折杆是富贵人家的玩物,也是那些京城阔少们的赌资,行家话叫做赌杆。并不是每根柳寸竹中都有折杆,所以这折杆也成了稀奇之物,俗话说得好嘛,‘物以稀为贵’,讲的就是这个道理。而是这折杆也是有考究的,就我所知道的,折杆分为白粉折杆,青粉折杆,我见过最厉害的当属这黄粉折杆了。不过这黄粉折杆虽然对咱们来说是稀奇之物,可是对于人家来说却并不稀奇,现在哪也起了些职业,专门靠赌杆为生的,号称鉴杆师。也有做进杆卖杆生意的,叫做‘敲桌子’,如今我手里弄了一批柳寸竹想做一名‘敲桌子’,兄弟要不要来捧捧场?”粗眉汉子为了打动吴吉,干脆全盘拖出。
“这倒是挺有意思的,”吴吉看了这粗眉汉子一眼,手指也微微敲了两下桌子。
“对,对,咱们这些啊都是上不了大流买卖的人,若是兄弟你有兴趣,干脆咱俩合伙,我教你辨竹,你当我的‘撬子’怎么样?”粗眉汉子一脸兴奋的拉住了吴吉的手臂。
“‘撬子’?”吴吉对这粗眉汉子口中的行话也是有些不太明白。
“我跟你讲啊,这‘撬子’就是跟随‘敲桌子’一起的,凭借的就是自身精湛的赌杆经验和技术。比如说一个柳寸竹拿来捧在眼前,看客若是说没有,‘撬子’一眼识出却说有,两个人商量一下即刻赌上了。切开了这柳寸竹一看,黄橙橙却是起了一堆黄粉,那看客却是只管拿钱吧。再或者说看客说有,‘撬子’却说没有,打开一看真的没有”
粗眉汉子神采奕奕,干脆用手比划上了:“那就没办法了,看客把钱拿来吧。不过兄弟你放心,‘撬子’若是输了,钱全都归‘敲桌子’的来出,为的就是一个彩头。”
“哈哈哈,我说王捧,你怎么见谁跟谁张罗你这赌杆买卖?你自己尚且是个门外汉,再拉这个小兄弟下水,岂不是要赔死?”旁边一个汉子端起茶杯,已是乐的前仰后合。
“你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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