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阳定睛看去,广场后面的林阴小道上,一位身着黑袍,手握一柄拂尘,面容清瘦的中年修士,在几名丹童的簇拥下,正缓步走入了广场内,他不是别人,正是昨夜在酒楼中看到的皇城第一丹师――周道兴。
他的出现,立刻就引起了广场内的一阵骚动,让无数丹师纷纷侧目看来。
上官飞云丝毫没有架子,一路迎了上去,眼中还升起了难以掩饰的高兴之色,好似他的出现,一切问题就都能解决一般,可见其周道兴的丹道造诣,必定不凡。
可上官家主这样的身份与修为,而且还主动放下身段迎了上去,可那周道兴却仅仅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仗着自己的丹道造诣,摆出了一副目中无人姿态,看得雷阳都直接想上去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上官飞云的热情遇上周道兴的冷淡,立刻就让上官飞云有种热脸贴在冷屁股上的感觉,场面顿时有些尴尬。可上官飞云不愧是常年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什么场面他没有见过,此时顿时哈哈一笑道:“周大师果然不同凡响,在下曾数次欲请大师前来,为家母炼丹,都被大师婉拒,今日大师肯赏光前来,在下真是感激不尽,来来来,周大师师,快快有请!”
上官飞云不但不计较,反而还表现得更加热情,这种度量之大,不但没有让无数丹师觉得他低人一等,反而让人更加钦佩他宽大的胸襟。
周道兴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闻言后缓缓的点了点头,迈步与上官飞云一同走上前去,一路上都不断有人向他抱拳施礼,可他却一直双手负背,将头抬得老高,偶尔点一下头回应一下,彻底将那种目中无人的装逼姿态,发挥到了极致。
当走到最前方时,上官云飞更是直接吩咐下人看座后,才又重新走上了高台。而先前立于前方的两名有名的丹师丁如海与乌蒙,可能也是听说过他的名声,二人都向他礼貌的抱拳,可那周道兴坐在那里,翘起一副二郎腿,却连正眼也不看二人一眼,使得二人也是各自冷哼一声后,便不再关注于他。
“这b也太能装了!”雷阳在心中暗道,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作死,还是太能装逼,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目中无人。那双令人一看就升起厌恶之感的绿豆小眼,让雷阳越来越觉得厌恶。
不过,雷阳在心中判断,他既然能够在上官飞云这样的元婴强者面前,摆出这一副姿态,想必他背后必定有所依仗。
安排好这皇城第一丹师后,上官飞云又重新走上高台,一挥手示意全场安静之后,朗声道:“诸位丹师,感谢你等看在我上官飞云的薄面上,今日赏光光临鄙府。
可能你们也都有所耳闻,所以在下也就开门见山。此次虽名义上为我上官家族举办的一次丹道盛会,可目的却是想请天下的丹师,前来为家母炼丹治病。
实不相瞒,在下的家母,在两年前得了一种十分罕见的怪病。这怪病的症状表现为,在她的皮肤上不断的生长出各种各样的藤蔓植物。
并且这些藤蔓会无时无刻无止境的生长,一旦不管,长度超过一米以后,它们就会吸食肉身的生机,逐渐让肉身变得枯萎,从而失去生命。
可一旦用剪刀剪掉它们,则会如同腕去家母身上的血肉一般疼痛,那种疼痛在家母口中的描述是,犹如剔骨挖心一般。
可为了保住家母性命,我又不得不狠心剪掉那些藤蔓。然而这些藤蔓,剪掉之后却并非等于根除,一周之后它们又会再次生长起来,如此循环往复,每隔一周,家母就会承受一次犹如酷刑一般的续命。
如此痛苦的经历,家母早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她让身为儿子的我了却她的生命,可身为人子,我又怎能下得了手。
这两年之中,我可谓请遍了天下名医,吃遍了天下最贵最好的丹药,可到头来,家母的病情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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