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的土坯上一通乱踩,土坯遇见水不一会就软化,再加上他在上面搅和,几块土坯砖被他捣鼓成了一团泥巴,等他再在这一团泥巴上浇点水在揉搓一番,稀泥变得匀称粘稠。
接着就是糊柴大军将稀泥糊在土坯砖砌成的土灶上,一来是加固作用,二来是这些土坯砖之间有很多缝隙,不糊住的话会冒火。冒火的话,站在一边掌勺炒菜的师傅就会遭殃,一不小心窜出的火苗子就会烧着裤子。不少的烟子也会从这些缝隙里面窜出来,烟的你眼泪直冒。所以这些步骤都很有讲究,但对于柴大军来说那是驾轻就熟,明显是干过很多次才练就的。虽然他吹牛归吹牛,但是干起活来,只要是喜欢的,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做完之后他又从屋里拿出两个大锅放在灶台上试试吻合度,不过还算满意,正好放在上面。随后他又去打了半桶水,将两个锅里各自的倒入一点水,吆喝着李知白将厨房锅灶上的锅也拿出来夹在第三个灶窝上面,李知白应声将锅拿出来架在了上面,柴大军照样加了一点水,就抱来一捆干柴,点火后慢慢烧着。这一步叫做温锅,也叫作稳灶。
一时之间,锅灶上的稀泥太软,要是锅里的东西过重,再加上掌勺的不断地翻炒,可能导致锅灶塌陷。那么之一部稳灶就是要慢火烤干稀泥,使它干燥收缩,紧贴着土坯砖,这样整个土灶就变得很坚固,完全可以承受上百斤的重力没有丝毫的问题。看到胡闹从屋里提出一个平时用不上,只有逢年过节才能用到的大桌子,柴大军一脸挑衅的伸出大拇指然后慢慢的转动将拇指朝下,这是在赤果果的显摆自己的手艺。
“你把门板取一个下来放到桌子上”胡闹似乎没有看到柴大军的耀武扬威,拿着抹布将大桌子擦了擦。随后丢给李知白一句话,就走了,在稻场边将他上来的时候顺便捞上来的三只狼拿到桌子边丢在地上。他又拔出腰间的剁骨刀走到屋檐边下的磨刀石前,将剁骨刀放在上面飞快的磨了几下,用手指撇了撇刀锋,感到满意之后,就那么拿起刀在身上擦了擦,整个过程彪悍的像个屠夫。
李知白也将卸下来的门板擦干净了,看到胡闹的动作,他感到等一下自己几乎可以不用插手了,一定有一场争斗在酝酿着,自己只要看好戏就行了。果然,柴大军也站起来,朝着装车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就拽着一只很大的羊过来了,此时黄立已经代替了他的烧火位置,坐在土灶边上。柴大军示意黄立帮忙拽这样,而他则进到屋里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一把牛耳尖刀,在座的都知道这是剥皮的最好工具。胡义笑也洗好了菜坐在一边,对于这一幕他感到很好玩,尤其是非常起到自己弟弟的表演。至于柴大军,他打心里都不看好,一边正在割断绑着三只狼绳子的胡闹看到柴大军拿出的牛耳尖刀,脸也是猛的一黑,心中腹议这家伙果然是坑自己,明明有着剥皮刀不拿出来,偏偏给自己一把剁骨刀,这尼玛简直黑的可以。不过他也很好奇,这个看起来就傻不拉几的黑人有什么底气和自己比试,自己拿着剁骨刀不代表自己就慢多少。
为满足这一场别开生面的比试,李知白再次和黄立迅速的准备了一模一样的台面,一样的大桌子,一样的门板。同时还提了两桶水将狼和羊身体表面的污渍冲洗干净,胡闹和柴大军两人都将刀子扎在门板上,李知白和黄立将冲洗干净的狼和羊分别摆在两人面前的台面上。区别是一个是僵硬的,一个是绵软的。但都是不会再动了的,活着的羊也被李知白一指弹到天灵盖,死的没感到痛苦。
“来来来,我来做裁判,我来喊开始,这么有趣的是怎么能少的了我呢”氛围已是渐渐变冷,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盯着案板上的狼和羊。本来是一次默契的争斗,即将要一触即发的时候,胡一笑小步跑了过来,打破了这个怪异的氛围。
“杀”胡一笑站在两三米的距离之外,搞笑的没有喊开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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