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另一个字,李知白再次摇摇头,知道换了差不多一百多个字之后,李知白忽然感到最后的那种在字体很是熟悉,真要点头的时候,就看到天上一个巨大的阴影垂直地掉了下来。
这让他止住了动作,老头回过头也看向那个阴影,龇着牙烦躁的挥挥手,没等李知白看清那坠下来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那道影子猛的增加了数倍的速度砰地一声砸在了还在半空中不断旋转,数十个野蛮人组成的人球上面,伴随着凄厉的惨叫,人球猛的炸散,野蛮人满天飞洒。
“嘭嘭嘭咔嚓”
这些飞天而起的野蛮人像是下饺子,从天上砸落而下。周边的树林中响起无数声树枝断裂和重物坠地的响声,听起来渗人至极,想想都觉得痛,枝繁叶茂的大叔有的树冠都被一丝不剩的砸落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杈,还有几个野蛮人被挂在树杈上不停地挣扎,有的巨树高大数十上百米,那些挂着的野蛮人毫不犹豫的一跃而下,像是喝凉水样简单。李知白龇着牙花子有点不忍心去看去想,这种下人雨的场面很罕见但也太过玄幻,很肉痛。
对这些野蛮人来说也许是惨痛的折磨,不过李知白却是认为这只是一场老头子的小游戏,根本没有任何的危险,不然以老头子鬼神莫测的手段,足有比灰尘还要多的手段弄死这些人。只是那些人真的吓破了胆,从摊上落到地上之后爬起来就往远处逃。
那个将人球砸的炸散的下坠之物,此时也从被他砸出的深深的土坑里面爬出来,李知白仔细辨认了一下,那个天降之物正是刚才被老头子一根手指送上天的高大野蛮人。此时他正灰土灰脸的爬出坑,身上一丝不挂糊了不少的黄土,就连头上本来是钢丝般的满头灰黑头发也消失无踪,变成了一个足有脸盆子大的光头,眉毛好像都消失了。他一只手拿着那个把老头薅出来的微尘纳虚袋,一只手慢慢拖着沉重的斧子,哭丧着脸站在大坑边,眼神偷瞄着周围,见到周围一片狼藉,他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大光头不知所措的望向了侏儒老头。老头挥挥手,然后又转过头来再次指向那个字着急的望向李知白,李知白思索了一下,记得在记载古老残破龟甲上有相似的字,而且老头变幻出来的那个字龟甲上正好有,是一个很抽象的‘蛮’字,既然认识,那么这就成了交流沟通两个人的突破口,这对李知白来说也是喜闻乐见的事,所以他才思索了一会,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呵呵呵呵”侏儒老头漏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满口锋利的尖牙看的李知白胆寒不已,他的笑声也是让李知白毛骨悚然,凄厉的像乌鸦叫。揪下了一大把胡子犹自不知,那个字再次改变形状,李知白也认识那是一个祭奠的‘祭’字,他有点点头。随后那个字再次变换,这一次这个字离职表不认识,笔画很复杂,虽然自己可以猜测一下,可是自己开口那老头也听不明白,也许正是知道李知白和他没有办法用语言交流,所以侏儒老头才采取树叶凝字的办法,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真的很管用,打开了一个交流认知的缺口。
‘坛’,第四个字自己也比较简单,也很形象,所以虽然李知白没有在龟甲上见过这个字,但还是凭直觉觉得自己认识这个字,是一个祭坛的‘坛’字。所以他再次点点头,四个字有三个字认识,它们的排列顺序就是:xc蛮c祭c坛
如果将它们顺起来推敲,再加上看到三个高大野蛮人眉心出的标记,李知白想到了神话中的一个族群,那就是蚩族,关于这个族群,所谓的历史记载都是一些贬的很低的文字。但想来历史有着胜利者瞎编乱造,宣扬着自己的伟大,总是将失败的对手说的多么的邪恶和不堪,也许这就是人的劣性,无论是谁都是一样,都是人。这种刻在骨子里的烙印造就了无论谁是胜利者都免不了要将对手刻画的十分的低劣下作,踩在自己为别人强行加上去的恶名上位,这一点李知白很不认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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