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盈盈以及保护的人一个月后才抵达南姜花城,为了掩盖自己丢下潭盈盈先走的“恶劣行径”,药缘儿强忍着赖床的冲动,很是乖巧懂事的跑到城门外接人,刚刚瞧见潭盈盈乘坐马车的一个小角,迫不及待的上前献殷勤,笑着把马车拦下,说道:“盈盈,你终于回来了”。
“哇”的一声潭盈盈直接哭晕在药缘儿怀里,城门口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药缘儿弱弱的说道:“我错了,不该丢下你,别生气好吗?”,潭盈盈哭得泣不成声,糊了药缘儿一衣裳的泪水,药缘儿别扭的拍了拍潭盈盈的肩膀,却听见城门的吃瓜观众在议论纷纷。
“哎呀!那个就是名满天下的神医?看来真的对他的姨娘疼爱有加”。
“要是我能嫁给他,那真的是死也愿意了”。
“别说嫁给他,就是当个妾室我都愿意”。
一群人议论纷纷,潭盈盈哭着说道:“爷,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西蜀”,药缘儿无奈的摇摇头,解释着说道:“怎么会呢?不舍得你”,说着药缘儿还在潭盈盈脸上“啵”了一口,弄得潭盈盈脸上满是羞红的神色。
药缘儿把人打横报上了马车,自己静坐在一边,小念羽许久没有看见药缘儿倒是真的惦记着了,居然破天荒的让药缘儿抱抱,药缘儿想了没想的把小念羽拢在自己怀里,怎知小念羽闻了闻药缘儿身上的问道,嫌弃的扭过头去,一双小眼睛委屈的看着潭盈盈,药缘儿笑着说道:“小妮子,居然嫌弃爹爹臭,你身上才臭呢!”,小念羽“咯咯咯”直笑,几人终于到了春浅香寒。
“我们春浅香寒又来了一位小宝宝,是静嬣的孩子,因为某些原因我收了他当义子,以后就待着我们这儿了”。药缘儿看着潭盈盈温柔的说道,轻轻把潭盈盈的青丝往耳后拨了拨,继续说道:“你以后多照料一些,楉儿已经说了,麒儿太吵她不喜欢”,潭盈盈羞着脸点点头。
“爷,我有事情与你说”,潭盈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一丝丝惊慌的神色,抓着药缘儿玉佩的穗子说道:“有消息称,东曜痘疫蔓延,连帝宫之处也未能幸免,东曜之境早已乱成一片,也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潭盈盈话还未说完就被药缘儿制止了,告诫道:“小心祸从口出”。
潭盈盈听了药缘儿的训斥心里十分的委屈,在一旁小心的说道:“盈盈听到这个消息总是想起在西蜀发生的事情,那次妾身差点儿就失去念念了,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若是痘疫当真蔓延到南姜花城,那该如何是好?”,一片白雪落在潭盈盈肩头,慢慢的,缓缓的融化成水珠儿,药缘儿笑着说道:“雪花再冷都会成为过去,逐渐成为一滴清水,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所以有些事情无须担心,更何况或许是空穴来风之事”。
寒风继续吹,像是不知疲倦的孩子,每一次来到花城都带走无数在寒冰中凋零的花儿,药缘儿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包扎的纱布微微叹了一口气,花凤箫的情况自己已经看过了,原本有了醉心莲压制天蛊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却是没有料到那只天蛊居然已经活了三百年,是九级天蛊。
九级天蛊在北幽苗寨中被划分为神级,传说中苗族第一代大巫意外得到过一只,还是一只因为受伤被苗巫所救心甘情愿留下来报恩的,若是那只九级天蛊撒起野来怕是苗族中无训蛊师能降服,苗族大巫在弥留之际想把九级天蛊传给下一代大巫,却不料九级天蛊在主人身死后悄然离去,自此失去了踪迹。
九级天蛊野性难驯,原本花凤箫服用了醉心莲后应该失去意识沉沉入睡,不料九级天蛊每月十五c阴气最重的时候定然会醒来,自然把花凤箫折磨得生不如死,而药缘儿给出的办法很是简单,那就是用同源之血炼药,提高花凤箫的血脉精纯,血足气自然就旺盛,能极大程度的辅助花凤箫度过每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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