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虎口处一阵痛麻,几乎连剑都握不住,胸中更是一阵气血翻腾,不曾料想就这么一交手,花铎居然就受了伤,想来花铎在江湖上这些年已经许久没有吃这等大亏了。
药缘儿骑在马背上,袖中金丝划过自己的手腕,花鈺瞧见一只极小的透明小蜘蛛居然从药缘儿伤口处爬了出来,顿时觉得背后冷汗涔涔。
小蜘蛛刚刚开始的时候只有头发丝大小,不料离开药缘儿的手心后落在了地上,开始迎风而长,不一会儿就长到了拳头大小。
晶莹剔透的蜘蛛重新跳回到药缘儿的掌心,露出两颗锋利的獠牙,八只蜘蛛脚不停的在药缘儿手心摩擦,药缘儿手托着蜘蛛高高举起,说道:“天蛊既出,百蛊退让”。
与花铎对阵的白发老妇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动作猛地慢了下来,就像是忽然被无形的巨力拉扯着,浑身解数都施展不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居然能操纵天蛊”,白发老妇撕心裂肺的叫喊,仿佛见到了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
花铎趁机一脚踢向了老妇,只见到老妇的身子像是破败的棉花,软绵绵的朝着远处飞去,一口鲜红的血从口中吐出,落在枯木之间,染红了几株花草。
药缘儿掌心的白蜘蛛忽然挥舞几下前肢,花铎胸口上爬出来一只五彩蜈蚣,足足巴掌大小,面目狰狞,闪烁着鲜红色颜色,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红晕。
花铎吓得退后了两步,不曾想自己不过是与老妇交手片刻,就已经中了蛊,若不是药缘儿发现了,自己怕是要大祸临头了,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居然是双尾蜈蚣,就是年份稍微短了一些,不然用来炼药倒是刚刚好”,药缘儿浅笑着说道,似乎一点儿都不把这只蜈蚣放在眼里。
花鈺下马上前几步,来到了花铎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四弟,可觉得身上有不妥之处?刚刚那只蜈蚣?”。
花铎认真的感受了一下,似乎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只能对着花鈺无奈的摇摇头,示意自己现在身子已经没有异样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闯入我苗寨之地?”,苗寨的人来得十分快,药缘儿刚刚才让花铎解决了一个白发老妇,就又来了一群。
“大巫大巫,你觉得如何了,可是他们打伤了你?”,众人簇拥到白发老妇身边说道,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苗寨大巫居然会是一个女子,而且居然还被药缘儿打伤了。
“快走你们不是她的对手”,苗寨大巫被花铎踢的那一脚伤得不轻,好不容易把喉咙中的腥甜压下去了,提醒自己的族人说道。
花家的暗卫齐齐掏出离火瓶,二话不说就往苗寨之人身上扔去,一个个离火瓶绽开了蓝色的火焰,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此次的离火瓶不只是火焰,而是猛地炸裂,被炸中的人身上多多少少带着伤,更多的已经是血肉模糊,连手指都被炸断了一截,捂着鲜血不断涌出的手指疼得在地上打滚。
苗寨之人正要施蛊,却见药缘儿高高托起一只白色的,拳头大小的蜘蛛,那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蜘蛛上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甚至众人身上的命蛊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苗寨之人身上的命蛊如潮水般涌来,药缘儿掌心的天蛊幼虫一见越发兴奋了,直接跳到了地上,对着一众毒物发出了挑战,而目中闪过兴趣的光芒,似乎已经把地上的毒物当成腹中美味了。
白蜘蛛亮出两只前肢,上面居然像是螳螂的虫臂带着锋利的刀,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开始了,白蜘蛛每挥动一次前肢都会带走一只蛊虫的性命,就连碧玉响尾蛇也在白蜘蛛的手中撑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苗寨之人一个接一个的吐血,命蛊与苗寨之人性命相连,命蛊的死去无疑让他们受了不轻的伤,原本是保护自己最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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