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风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再次警告冥帝不许打酒娘的注意,谁都看的出他这次是有多么的认真,可认真了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要老老实实的回来,对他来说多了份牵挂只会更让他痛苦而已。
像他们这样的人就注定了要在这地方永远孤独下去,他不该有非分之想的,即使有了也该断了干净的。
这是对他们最好的结果。
而他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夜倾风,也不过是因为他曾也遭遇过牵挂,然而如今那些模糊的记忆里,他已记不清她的脸了。
当初他又何尝伤她那么深?只是冷血之人向来决绝,所以他才会忘的那么干脆。
忘了也就不会痛了。
夜倾风回去时酒娘就已经醒了,她如往常一般在柜台对着她的账,那账本似乎怎么都算不完一样,对于那个莫名的梦她也只字不提,若不是亲眼看到了她有多伤心,也许他真会以为她是放下了的。
老僵尸正在外面和一只小鬼玩乐,十三四岁的年纪,身上带着密密麻麻的伤痕,脸蛋清瘦,眼藏畏色。
老僵尸和他一起追逐着足球,他似乎不再那么怕了,遭遇的痛苦也瞬间抛之脑后,这一刻他是回归了孩子的天性,玩的也甚是开怀。
阿浩也是特意为它准备了一桌好吃的,可能是饿坏了,他扔下玩具飞奔饭桌而来,那狼吞虎咽吃饭的样子让人看着都心疼。
看他大口的吃着,夜倾风走到酒娘身旁小声的问道:“这孩子怎么没的?”
“很显然,是被打死的。”酒娘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很显然她并不大想理他。
“我当然看的出是被打死的,我就是想问”
“既然知道就无需多问,我们神通广大的夜大人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喜欢问废话了呢?”
夜倾风无奈的摇头,得了,他就不该问的。
他正欲从男孩嘴里问问消息,毕竟这突然来了个孩子,他这又忍不住想问问了,最重要的是那孩子身上的伤太过触目。
他还没来得及转身酒娘就措不及防开口唤道:“夜倾风,”他微微一愣,继而笑着看向她,她问:“你说那天在三生石我们会不会看错了呢?”她虽问的随意,可眼中还是略显期待。
他道:“不会,三生石就算是神力也无法更改结果,所以我们看到的必将是最终的结果。”
他没有犹豫,说的残忍决绝,可她若不死心又怎肯重新来过?
酒娘手下顿了顿,她笑道:“是呢!这世上那来那么多奇迹呢!”
她的笑容是那么苦涩。
尽管心有不忍,尽管是心疼,可他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宽慰她的话,她现在需要的是认清这实事。
男孩吃饱了心情又好了许多,它抬头对阿浩说,“大哥哥,这里真好,我想一辈子都待在这儿。”
阿浩笑了,他坐下来劝着孩子,“等会儿就会有个叔叔来接你了,他会带你你一个更好的地方。”
“更好的地方?”男孩想了想沮丧着脸道:“我不想回家。”它是怕着的,那个没有温度的家它早就想逃离了。
阿浩也是无奈,他要怎么告诉它,那个家就算它想回也已经回不去了。
“那你告诉哥哥你为什么不肯回家呢?”阿浩问道。
“回家有什么好的,连饭都吃不饱,还是在这儿好,能吃好,喝好,玩儿好,我这一辈子呀就赖这儿不走了。”
男孩说着与刚来时的模样又有些不同了,刚才那个眼里闪烁畏惧,话说都极小声的孩子,这会儿怎么言语间竟带了几分痞气呢?
阿浩还没开口,夜倾风就先一步道:“谁告诉你在这里就能吃好,喝好,玩好呢?”他走近男孩笑道:“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白吃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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