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样的时候
想让泪水流
虽没有晨露的晶莹
但仍可洗刷痛楚
总有那样的时候
来也无由
去也无由
伤只留下痕
成为不能忽略的日记
忍不住翻开了读
再小心的收
也想让记忆远去
又想让尘封飘起
想这样送走了你
只留下让我也能活的勇气
总有那样的时候
以为四季雨雪可以掩饰
然而去去就回的你
总是在我梦里
她一遍遍的读着,看着,最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把书小心的放在枕头旁边,看了半天窗外的天空,多遗憾,竟没有一只飞鸟。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这会儿她还真是有点心慌,手术过后的少量多餐,让她的体力大减。她慢慢的喝了半碗粥,一阵腹部的绞痛,她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刚刚消下去的一身汗,看来又要重来一遍了。她推开餐具,慢慢的挣扎起身,洗手间不是很远,但她还是走得非常的吃力。
薛童拿着一叠报告,还有要配送的药品,穿过长长的走廊。她不喜欢外科,每次来都似乎可以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一晃也这么多年了,她没有被分到外科还真是谢天谢地,她想。
“哎,只剩下这些报告了。”她微笑着敲了敲小腿。
“你好,这是你们这里上午的报告单。”她笑着递给护士台的护士。
“谢谢!”对方客气的接了过去。
“幸苦了!”
“嗯,辛苦了。”
突然一声巨响划破嘈杂的医院各个空间,在巨大的爆炸声过后,整个医院陷入了一片可怕的寂静。可能一分钟或者更短的时间,有人说,停电了。怎么回事?什么东西爆炸?各种疑问,嗡嗡的穿过薛童被震的发懵的耳膜。
病房里的病人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走到走廊上,怎么回事,我爸爸的氧气都给断了,你们这是什么破医院。
护士长走了过去:“同志,请你保持冷静,医院发生突发状况,这是安全常规,为了防止次生灾害,必须采取的措施,希望你们理解。”
“理解,理解个狗屁,感情这不是你爸爸。要是我爸爸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患者家属开始情绪高涨起来。
旁边的人也跟着嚷道:“就是呀,你们医院不能这样说断氧气就给断氧气,我们这是救命的,又不是来送命的。”
护士长一时气结,张口结舌的定在当场。
薛童把推车放在一旁,揉着耳朵走了过来:“大家静一静,我相信刚刚大家都听到爆炸声,要是没事,没影响到我们这里就没什么说的。要是万一有火警,氧气是助燃的,我们大家可能都会受其拖累。你们是想暂时忍耐一下,还是想蒙受更大的灾难。”
一时间无人搭话,可是突然远处有个人说:“谁听你胡咧咧,你们医院怕担责任,什么烂理由都说的出口。”
“是呀,就是说呢。”有人凑热闹的搭话。
“对,我凭什么信你胡说,你就说什么时候能重新输送氧气吧?”刚才的男人气势汹汹的劲头又来了。
“我爱人是消防队的队长,几乎天天研究怎么防灾控灾。这样你们可以信我了吗?”
病患家属们一下子静了下来,有的人开始默默的退回了病房。
这时,有的鼻子灵敏的人开始觉察到,有烟的味道,接着警铃大作,从远处传来“着火了”的呼喊声。
人们一下子乱作一团,争先恐后的收拾东西,有的甚至推着病床,向着走廊电梯处拥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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