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望着燃烧了半截的香烟,低沉的说,“你爱行行吗?”
第一次面对这样一个问题,直言不讳地没有给他任何时间考虑。
江溪砚眉宇皱了一下,有些不解他忽然之间的问题,“为什么这样问?”
“你不想回答,还是不愿意回答?”
洛言又说了一句,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是这责问,又像是不经意的一句话。
“你和行行结婚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补办婚礼?”
好突兀的话,却偏偏有一种迟早会面对这个问题的感触。
何况补办婚礼也算是在他的考虑之中,在已经想好要好好的和洛行生活下去的时候,心里是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只是,一时还没有安排好时间。
洛言没有等到江溪砚的回答,又再一次的开口,烟熏过的声音是格外的低沉,“难道你不准备给洛行一个婚礼吗?”
一个女人怎么会对自己的婚礼没有憧憬呢。
“行行不说,是不想让你为难,可是阿砚,她终究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哪怕有再多的包容和耐心,也会有耗尽的一天。”
或许该说,离那样的一天已经不远了。
洛言的话,听起来句句在理,好一会,江溪砚像是才缓过神一样的开口,“我会安排好,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没有说具体需要多久,或是构建好的轮廓时间放在哪里。
“那就好。”洛言勾勾唇,清清淡淡地道,“你需要和洛行好好谈一谈。”
有些事情,两个人都不开口,一个不问,一个不坦白,时间久了会积压成不容小觑的问题和争端。
“谢谢,我知道了。”
沈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多日里阴雨沉沉的天,很忽然的放晴朗,尽管伴随着不小的冷风,有着刺骨的寒冷,但还是有微微的阳光照射下来。
“外公,你感觉怎么样?”
洛行在沈复一睁开眼的瞬间,就发现了他醒来,眉眼间染上一层惊喜,红唇动了动,“真好”
新年的第一天,外公能够醒过来,也就是做好礼物了。
沈复轻抬了一下手,却是显得格外的吃力,不得不放下手,声音苍老而费力,“行行,扶我起来一下。”
洛行拒绝他的要求,“外公,医生说你还不能起来,还需要好好的卧床休息一下,所以外公,你可要好好的听从医生的安排,好好的养好身体,再过一段时间啊,你就会好起来了。”
沈复淡淡的笑着,也没有格外的坚持,坚持要起来。
对于洛行的话,他不置可否。
其实在他的心里面是完全清楚的,清楚自己已经没有了时间,洛行那样说,大概是怕自己难过吧。
可生死有命,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行行”沈复望着空荡荡的病房,眼眸深处有极淡的失落,“外公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也没有什么牵挂和遗憾,人生这一场失败的经历,算是很快的有了交代吧。”
“交代?”
一个声音插进来,打断了沈复的话。
洛行他们寻着声音望过去,只见沈秋华推门进来,神色凝重的很明显。
洛海荣跟在沈秋华后面坐着轮椅,被洛言推着进来,他一看见病床上的老人,很快的喊,“爸”
声音里是饱含了孺慕之情,以及还有惭愧。
“外公”洛言跟着喊道。
“你们来了”
沈复没有想到他们会来,意外的抬眸看了看,神色平淡的没有异样,语调不高。
“你刚刚说什么很快就有了交代?”沈秋华皱起眉,站到了床头的位置那,“自我放弃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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