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眼前这个叫许烟的姑娘于他心目中,根本就没有几分印象。
若不是这一次她的造谣生事,估计是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
“请麻烦你先出去。”
他连看都没有看许烟一眼,语调是极为的冷淡,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事实上,在江溪砚的心目中,许烟可能是连个陌生人都算不上,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见之就忘的路人甲。
许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摇摇头,声音里满是慌张的不安,“我家呢”
“你一定要这样做吗?一定要不放过我家吗?”
她连续的质问声,是注定不会得到任何的回答。
最后气急交加的加大了语气,弱弱可怜的说道,“江先生,你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她”
许烟伸手指指一边安坐的洛行,脸上的情绪复杂,“她哪里比我好?我是偶尔使出一点无伤大雅的小性子,可是我本性并不难堪,好歹为了你我也是守身如玉这些年,更不曾交过男朋友,只不过是心里嫉妒的一时犯点小错误,便是不能原谅的大错吗?”
“你以为呢?”江溪砚轻抬眼眸,眸色是淡淡的清寒,语气凉薄,“你是谁?你的心思,于我何干。”
许烟被这句话刺得再次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瘦削的脊背抵在冰冷的门上,神思恍惚的想要笑,却是一下子不可控制的泪流满面,“于你何干?”
真是冷到人心里的几个字,又冷,又疼。
“你够狠心的,江溪砚”
她一字一顿说的是极慢,咬牙切齿的模样,让洛行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寒意,如同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盯上了,心里有些控制不住的不安。
果然,下一秒钟,洛行从后颈开始,一直到后背之间,全部都感觉到密密的热水浇灌的疼痛。
许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极快的拿过桌上一边的茶壶,又快又狠的对着洛行的后背冲刷下来,洋洋洒洒的半勾着唇角,有一种行动得逞的快意。
那是她想压也压不下来,也不愿意去压下去的快意。
江溪砚被吓得一跳,脸色剧变,高大的身影像是一道流光,一手拉过呆住的洛行,一脚踹开始作俑者许烟,没有半分的脚下留情。
“砰!”一声破碎的瓷器声,伴随着许烟身行不稳的倒地声,相和在一起。
茶壶四碎,茶水四溅,有很大一部分溅落在她穿着裙子的光裸的腿上,在灯光下可以清晰的看见她雪白的肌肤上,连成一片的红色印记。
“你该死!”低沉的男声里有着可听的愤怒。
“呵呵”许烟呵呵的笑出来,笑声从小变大,逐渐变得激越的刺耳。
“她就不该死吗?”
她心里这样想着,也是毫不犹豫的说出来,一幅温柔可人的面容,偏偏是表情阴狠的狰狞,“我所求的不过是家人安好,得一人真心罢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放过我呢,为什么”
一直到此刻,许烟都是不曾觉得自己有什么大错,不觉得自己说洛行的是非有什么不对。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很早之前就为之努力。
倘若倘若不是洛行的先她一步,许烟觉得自己未尝就没有机会嫁进江家,成为名正言顺的江太太。
沈洛行她挡了自己的路
江溪砚略带薄茧的大掌将要抚上洛行的后颈里去,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给握住制止了。
“别我没事。”
她说的不是实话,尽管茶壶里的水是已经冷却了一会,也确实是比不上开水,可是还是有些过于温烫的让人感觉刺痛。
洛行不用去看,大抵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定然是通红一片的,甚至会有些肿起来。
因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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