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南没有说话,他不是很赞同母亲的话。
他的不相认是有期限的并非遥遥无期。
只是这句话,他终究没有说出来
回去的路上,江溪砚看着洛行沉默不语,不知道是不是受李青青母亲的话的影响。
他不是一个很擅长安慰人的人,声音淡淡的开口,“你用不着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尽管江溪砚知道她是洛行的母亲,还是生不出一丝怜悯。
关于过去的事情,他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可丁妍怎么说都是没有尽一毫母亲的责任。
洛行把车窗降下来一点,由着细雨伴着凉吹进来,“我不怪她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心情,总该不好受的。”
江溪砚听后,薄唇勾起一个极淡的笑容,“是不好受。”
这几个字其中的深意,洛行是完全不能给察觉。
李越南能够知道的事情,江溪砚自然也是知道的,知道丁妍不是李青青的亲生母亲,甚至谈不上有多少母女情分。
丁妍的伤感并非李青青的死,而是遇见洛行的意外吧。
只是李青青死了,也就是是死了,没有几分感触。
只不过她的身份有点儿麻烦。
“你说李青青有没有可能没有死?”
外面的雨被风吹进来,一下子吹进了她单薄的衣衫内,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跟着颤抖了一下。
下一秒窗户被关严实,似乎身上的寒意也被消去了一些。
江溪砚一边关好窗户,一边把车内的暖风打开,有些轻微的不赞同开口,“出来要多穿一点,也不要随便开窗户,受凉了怎么办。”
洛行愣了两秒钟,也不好去抹杀他的关怀,只能点点头,轻声的说,“好,下次不会了。”
江溪砚黑沉的眸色里闪现出两分满意来,才用冷漠雅致的声音回答她刚刚问出问题。
他说,“李家已经说她死了,就是死了。”
他的话不难理解,那就是说李家已经报告了李青青死亡,便是说明李青青这个人,或者这个身份已经不在存于世。
洛行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冷,像是刚刚的冷风被遗留在身体内,那么的凉沁入骨,就是连温暖的暖气也改变不了身上的寒意。
“若是有一天她她活着回来了呢。”
她总是不相信李青青会死,或者该换句话说,不相信她会死的这般突然,死的这般年轻。
李青青的身体是不好,可是她是什么人,就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生命的顽强度,总是有让人心惊。
江溪砚没吭声,看了她一眼。
洛行的脸色不是很好,大概是被自己丰富的联想力吓了一跳,精致的小脸上有些戚戚的神色。
“能活着就好。”
也许活着就好,还理会有什么样的身份做什么。
良久,她听见江溪砚开口说话,声音凉薄,“行行,有的人死了,比活着好。”
洛行闻言扭头去看他,那雕刻的侧脸精致的像是上天恩赐一般,薄唇勾起的弧度也是薄淡微凉。
他从来都不是多么有善良的人,就如同他话里的冷意一样。
她也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有着这般清晰深刻的认知。
洛行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说点什么,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
和自己可笑的感性比起来,江溪砚理性的惊人。
在许久的沉默里,江溪砚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方向盘,不意外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怎么不说话,是被我刚才那句话给吓到了,还是觉得我显得有点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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