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渐入黄昏,白浅月踩着晕光回了府中。出了戏园子,手背上的痛感才渐渐袭来,一时之间白浅月皱眉竟然有些难以忍受,或许是因为方才自己朝手背上倒得那些茶水缘故,使得伤口竟然有些感染。
微风习习,白浅月缓步朝府里走去,尽量不去管手背上的痛楚,一心地观看着周边的风景,回想起方才发生的那些事,白浅月嘴角勾笑,痛楚也渐渐没了知觉。
白浅月回到家里,径直进了屋里,黄昏府中一片寂静,轻轻微风飘过,抚得人很是舒服。
手背上的伤口愈发肿痛,白浅月从柜子里拿出了止痛药和消炎药,平日里白浅月就皮得很,这些药在她的屋子里本来就是必备的,往日受了伤怕被家里人知道,便自个儿偷偷给自己上药,如今也熟能生巧,这手背上的伤口对于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白浅月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简单清理了下伤口才发现,原来伤口竟然如此深,之前白浅月以为是自己太过矫情竟然连一点小伤小痛都忍不得,现下才知道,原来伤口竟然如此深,白浅月更加不能大意。
“玲儿!”白浅月唤声将门外的丫头叫了进来,自己将手背在身后,“你且去门口侯着,把门关上,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是。”玲儿低头弯腰连忙答应,便立马转身出门,关上了门。虽然玲儿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但小姐的脾气自然是惹不得的,吩咐的事她也不敢细问,只是听着。
白浅月瞧见门口的黑影,心里也踏实了些。这伤口她得好好处理才行,时间或许得花费不少,万一这时有个人进来瞧见了,一惊一乍的又要闹得全府上下都得知晓,到时候不安生得还是白浅月自己。
白浅月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了药,里一层外一层,又给自己找了纱布包扎好,这才放下心。看了看自己包扎得成果,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纱布也仅仅裹了两层,看起来并不严重,若是旁人问起,她大可以敷衍了事。本来平日里伤口就比较多,虽然这次比较严重,但她包扎技术很好,看起来同往日也严重不了哪里去。
白浅月简单将药瓶什么的收拾了下,这才将玲儿叫进了屋子了。
“玲儿,你也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你不必在此侯着了。”
“是,奴婢这就去打水。”
玲儿福身退出了门去,屋外的月光洒了进来,白浅月抬头望去,起身走出门外。
风还是轻轻柔柔的,白浅月闭着眼睛待着,没一会玲儿便将水打了来,白浅月虽有不舍但也乏了,便也随着进了屋里。
“小姐”白浅月回屋要洗脸的时候,玲儿站在一旁正好看到白浅月的手上裹着纱布,这才明白为何方才小姐要让她一直侯在门外不让其他人进来了。可是小姐这伤,该不该跟老爷说?玲儿心里犹豫。
“玲儿,你且退下吧。我这伤也不是大伤,你也没必要让我爹费心了,我裹这纱布不过是为了好玩,你也不必担心,我自己会洗漱的,你也不必伺候了,先去休息吧。”
白浅月说着,好似真的无碍一般,但方才伤口不小心又触碰到了水,肿痛感再次袭来,不自禁白浅月皱了皱眉,玲儿见此立马点头答应退出了门外,心里还以为小姐皱眉是因为对她要打小报告而不满,心里害怕更加不敢将此事报告给老爷,怕惹得小姐不高兴。
玲儿走后,白浅月连忙锁上了门,将纱布褪了下来,伤口果然又流血了,方才洗脸白浅月一时失神也忘记了伤口。
白浅月又连忙给自己又上了一遍药,简单包扎下后便褪衣上了窗。夜色已晚,月光透过窗户隐隐约约地洒了进来,好似一层纱轻轻地抚在皮肤上,白浅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坠入睡眠。
没过一会,就听窗外有人在敲窗,轻轻的缓缓的,白浅月本来就没睡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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