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主人用马送我们进村子,告诉我们,他们知道一条近路,而且用马,天黑后,就能返回来。
我让小六拿着骨碗。
这一路上,紧张,冒汗,这就是原始森林。
中午到了地方,我让小六去举着骨碗,跪在那儿,此刻他不敢不做。
我和那个主人看着,大叫三声,有人过来了。
不知道说什么,听不懂,小六举着骨碗都在哆嗦了。
那个人拿了鹿骨,一串送给小六后,就转身走了。
小六回来,脸色苍白,裤子都尿了。
我们返回去,小六就生了一场大病,吓得。
这是他自己找的,我也是折磨得不轻,这块石头弄下去了,我也是病了一场。
父亲反对我干这活儿,也许是有他的道理的,收了脏东西,随时就要倒霉的,这脏分两种,一种是偷的,这也是要命,另一种就是如同骨碗的那种脏,旗袍画儿算不算,我完全就不清楚。
我坐在铺子前,王力来了,他说给我看画,答应的事情,一托就这么久。
那旗袍画儿,我一直挂在后屋,蒙上了布,我真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王力看过后,告诉确实是骨粉画儿,是风鬼子的真迹。
其它的,王力竟然没有说什么。
他告诉我就是小心点,然后就走了。
王力走后,我的幻听又出现了,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是因为骨碗所留下的幻听。
幻听最初是不清楚的,如同收音机里的杂音一样,让你的脑袋十分的疼。
这次呢,听清楚了,但是那些话我听不明白,似乎是某种方言,整个人都毛愣起来,冷汗直冒,我前后院的找着,那并不是真实发出来的,而真的就是一种幻听,为什么会出现,我完全的就不知道,也许是这段时间上火了,过几正就会好的。
可是,并没有好,反而,从几天的一次,竟然一天一次了,不固定时间的出现。
那种语言细想,似乎是和那个使鹿村人喊的话一样,那个人就喊了三声,那种语言我确实是不敢确定。
我的头大,小六一直躲着我,事情已经办完了,没必要再去找小六了。
我去亨德酒馆听消息,都是老消息,并没有什么新的消息传出来。
我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幻听了。
内城因为天气温暖起来,人也多起来了,不是冬季的萧条了。
那丧盆竟然在半夜又是大响,我跳起来,这特么的又出什么事儿了?
这样折腾,我的心脏非得被弄得稀碎不可了。
我查看,没有异常,但是丧盆就不停的响,我想肯定是旗袍画儿了。
我拿出来原画儿看,确实是变了颜色了,有些古怪。
丧盆也停来下了,这就是旗袍画出现的问题了。
这就是得揭画了。
睡去,天亮起来,整个人头晕,心发慌。
早晨,商梅送早饭过来,从出事,我就让她回宅子里去住了。
这件事真得解决了,给肇画打电话,他就过来了,他说过,这事他做了,就得做完,他最初就是想知道,风鬼子的画,为什么会那么诡异,现在他后悔没有,这个我不清楚。
肇画拿着工具来的,说要自己在后屋,不让我看。
我都给准备好,把吃的喝的也准备好,他说要一天的时间,随着揭画的次数多,难度也是越来越大了,这是第三揭了。
对于第三揭的开始,我是噩梦不断,就像睡醒了,梦并没有醒一样。
我不安的等待着,这种等待是最痛苦的,从来没有这样过。
肇画一直到天黑出来,整个人累得有点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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