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铺子里是六神无主,警察就上门来了,我把门关上了。
警察问我东城门发生的事情,我以为只是例行调查,事实上并不是。
警察在简单的问过之后,把一张纸拿出来,让我看,但是不让我动手,就放在桌子上让我看。
我看着,那是繁体字,认起来有点费劲儿,但是我还是能认识,字并不多,说杂收铺铁军杀了她,是铁军把她吊在那儿的
我完全就傻逼了。
“不是我写的,繁体字我能认识就不错了。”
“这个呢,需要笔记的一个签定,我们并没有说是你所写,你抄写一遍,不是,自然会给你一个公平的。”
我相信,这是公平的,这东西我根本就没有写过,这是有人要害我。
我抄了一遍,警察走的时候告诉我,不要离开本市,随时会来找我的。
我的冷汗直冒,这个人想害我,不过办法也是太拙劣了,现在都是科技时代了,一验笔记,就能验出来。
三天后,我正在铺子里喝酒,警察来了,进来就把我铐起来了,带上了警车,我傻了。
我被带走了,他们给我看了签定的结果,那就是我的笔记,完全没有错儿。
我捂着脸,想着,这回是完犊子了。
但是我确实是没有写,可是那是证据,你空口白牙的说,没用。
这个人是真厉害。
“能不能再签定一次?”
警察告诉我,就是害怕出错,签定了三次,结果都是一样,除非我能拿出来,我不在现场的证明。
我没有,因为那天我一个人在铺子里呆着,没有人能证明。
这事怎么发生的,是谁害我?害我干什么?
分析来分析去的,就是旗袍画儿,可是太诡异了。
谁能救我?
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说不清楚了,这事做实,我就是死。
我被关了三天,警察也在调查这事,因为我不承认这件事。
关爷来了,警察是破例让我们见面了。
“是你父亲让我来的,我可以救你,但是你要记住了,旗袍出现后,至少让我看一眼。”
又是旗袍,这关爷去云游了,被父亲打电话请回来的。
关爷多了没说,不知道他怎么救我。
我下午被放出去了,母亲打电话让我回家。
我没事了,有证据证明,那并不是我所写的,可是字迹完全一样。
我回家了,父亲和母亲坐在沙发上。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关爷拿出了历史上的一个证据,就是重修古城后,我的那个铺子也叫杂收铺,铺子的主人竟然也叫铁军,这是历史上的巧合,这特么的也太巧合了吧?
就这一点并不能证明什么,毕竟是历史,有很多是无从考查的,最重要的是,关爷提出来了,那写字的纸和写的字,那并不是当时所写,而且是二百多年前的纸和写出来的字。
这个警察也知道,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那明明就写着的是我,就忽略了,现在已经证实了,我确实是不可能写出来二百多年的字来,但是这事还在调查,并不意味着,这事就结束了,这需要有一个交待。
父亲让母亲去炒菜了,他和我说,不要再干了,依然又是这个问题。
我沉默,我已经喜欢上这个行当了,干了六年,虽然这个时候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会过去的,这个行当,永远给你的是新鲜感,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收上来的东西会是什么,这是我所喜欢的。
父亲叹了口气,让我跟他去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一直是锁着的,从我能记事的时候开始,就从来没有看到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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