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重重,余笙看不清前方的路。
按照能力大小,长河天更有可能去策划这一场袭击。
但按照线索,徐子桓才更值得被怀疑。
“这个标志代表的是什么?徐子桓暗自养的人吗?他的能力”
“不要轻视徐子桓,我们都被他阴过。”
慕云瑾不会忘了自己下的结论。
徐子桓不简单,从他拿下全优政绩的时候他就下过这样的结论。
“无论是谁做的,幸好没有民众伤亡,否则你连坐在这里的时间都没有。”
余笙也不想多去探究,这种事情靠猜也猜不出什么东西来,还不如踏踏实实找证据。
慕云瑾轻咳了几声,觉得诊所里暖气不够,这便让余笙陪他回公寓。
“受了伤,我可能要在家里养好些天了。”
枪伤也不是说好就能好的,没伤到骨头已经是庆幸了。
余笙反而高兴了几分,“作为你的夫人,自然是盼着你在家里陪着我,你受伤了能少碰工作,真好。”
慕云瑾牵起了余笙冰冷的手,放在嘴边给她呼着暖气。
“小没良心的,我可没几天就要竞选了。”
“还有五天,能让你把伤养到五成好。”
余笙说着,忽然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点。
“云瑾,你去查徐子桓吧,我来查长河天。”
慕云瑾未曾想到已经在家里休息了将近一个月的余笙会这样要求。
他的眸子里刻印着余笙有点小倔强的模样,笃定能查到些什么的样子像极了十二年前在位的女副外交官。
她们都是传奇。
“你埋在长河天那边的人怎么样?”
“正在努力地靠近他,我想按照她的手段差不多了。”
慕云瑾只能答应余笙,毕竟这是她难得跟他开口提出要求。
余笙得到了慕云瑾的点头同意,便知道他不会插手她的事了。
正好,她有个惊喜给他。
竞选当天给他。
“听说帝都机场那边发生了袭击,还绑了一位即将离开的大使。”
阮莞看着眼前被烟雾遮住了的男人,真想上前将他的唇吻住呢。
徐子桓越来越合她的胃口了,阮莞觉得自己像蜘蛛精,而徐子桓就是唐僧。
啧啧,这个比喻真好。
阮莞觉得自己挺恶心的,一边想着弄死徐子桓,一边渴求着他的肉体。
像个女支女一样恶心啊。
阮莞也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和对面的男人一同吐着烟雾。
染着暗红色指甲的手指撩起那头大波浪长发,歪头问,“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如果是他,为什么他没有找她商量?
难道开始怀疑她了吗?
阮莞吐了个烟圈,动作很是调皮。
徐子桓终于把烟雾驱散,而后倒了杯酒,和阮莞共饮。
“人不是我这边的,事情也不是我干的。我可不会这么蠢,把这种事交给那么低级的人干。”
徐子桓对机场的事情表现出了最强烈的轻蔑。
他可不会想要隐藏身份找来这些人。
军区的人就是少了根筋,怪不得比不过慕云瑾。
想让慕云瑾背上不顾民众生死的罪名,靠几个恶徒可不能成事。
阮莞听罢,明白徐子桓知道是谁干的,正想问他,却被他的下一句话给弄懵了。
“慕云瑾肯定会先查我这边,因为标志。”
阮莞当初收到了徐子桓给的礼物——手帕,上面是有标志的。
那个标志说不清模样,但让人记忆犹新,阮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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