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什么的。
selena看了眼床上苦苦挣扎着的余笙,没有回答,而是去打热水给余笙擦汗。
沉筠则是在离余笙不远处看着她,眼底里都是滚动着的震惊。
原来小姐这么痛苦。
田医生的到来让selena和沉筠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太担心了。
他上前查看情况,便让selena去把之前留下的药熬好。
“才刚刚开始,估计等她没力气折腾的时候,药就熬好了。”
没力气折腾,不代表毒瘾过去了,田医生这话说的让selena心疼死了。
怪不得海洛因有百分之百的复吸率,这么痛苦,若是她沾了,意志恐怕是战胜不了渴望。
再瞧一眼床上的余笙,selena叹了口气,这便去厨房熬药了。
至于床上的余笙
她是清醒着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清楚的知道,她毒瘾犯了,而且挺难受的。
就像是血液要被剥离的感觉,只有海洛因能够解救。
但是她不能碰了,这还真是件难过的事情啊
疼痛加身,余笙想得更多的是慕云瑾他怎么样了?
庆典的他,是不是披着国旗,眼睛炯炯有神,享受着万众瞩目,接过文维秤总统的印章,向全世界宣告,他是这个国家未来四年的总统。
哦还有宴会呢。
真可惜,她不能陪着他亮相,不能和他一起在舞池上翩翩起舞。
慕云瑾夸过她,跳华尔兹时的她,美得不像话。
慕云瑾还会在她认真跳舞的时候说浑话,比如,“夫人,你肤白貌美又是小公主,是怎么看上我的?难不成是我的床上功夫了得?”
想到这里,余笙在疼痛中笑了,笑得像初雪时候的阳光,幸福并充满希望。
田医生看到余笙这个样子,只能叹口气,跟沉筠说一声,出去透透气。
他没看过谁痛成那样还笑得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是很多人这辈子都无法拥有的。
“肯定是在想慕云瑾那个家伙”
田医生见过很多高官,他们的夫人很美,但总是板着个脸,端着架子,看起来高贵无比,却让人觉得不可触碰。
而余笙不同,她想着慕云瑾的时候,最是让人觉得舒服。
田医生看向云河广场的方向,笑道,“慕云瑾这家伙,倒是看对人了。”
庆典里,慕云瑾接过了文维秤递过来的,专属于总统的印章。
“恭喜你了。”
文维秤的恭喜,并没有多大诚意,毕竟慕云瑾和他并不是同一条线上的。
况且,自己的宝贝儿子是在他面前死去的,文维秤应当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慕云瑾看着眼前的男人,是他的父亲。
曾经他有多渴望父亲的降临,现在就有多希望自己不是他的儿子。
他的前半生,是以文维秤为目标去奋斗的,缺少了自己的影子。
不过,他得谢谢眼前的父亲,是他让他打开了这个世界的大门。
权谋斗争,他爱得很。
“多谢。”
然后,你不再占着我心里的一角。
文维秤拍了拍慕云瑾的肩膀,和他并排着照相。
“三十四岁的年纪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云瑾,你让我害怕。”
文维秤最终还是离开了庆典,也拒绝参加宴会。
参加什么?看新总统怎么被人捧着,旧总统只能吃着冷饭看着冷脸。
“走吧游戏还没结束呢。”
文维秤头也不回,纵然知道身后的慕云瑾,一直在看着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