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没想到余笙会来这一招,顿时被绊倒在地,随后被余笙掐住了喉咙。
“你你怎么松的绑?”
她明明让人绑的很稳,根本不存在松开的可能。
余笙冷笑,“你以为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母亲,实话告诉你,我在余家住的几天,身上藏着一把刀。”
随后,余笙把刀亮出来,直接抵着夏沐的脖子。
这种情况,根本没人敢上前阻拦。
“母亲,冒犯了,实在抱歉。”
夏沐恶狠狠地盯着余笙,像是想要将她一口吞下。
她不明白的是,她和余笙生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是那么不了解她。
“你真厉害敢用刀子吓唬你的母亲!”
“逼不得已,所以求你原谅。”
夏沐使了眼色,让人不要靠近她们,毕竟余笙指不定真的给她来一刀。
她愿意死在文维秤的手里,但绝对不允许自己死在女儿的手里。
夏沐就这么被余笙用刀子威胁着,看着她踢了一脚门,彻底打开。
余笙看着慕云瑾的背影,眼里有着说不清楚的心疼。
她一边注意夏沐的动作,一边靠近慕云瑾。
“云瑾,不要听他的,他是在诱导你让你崩溃!”
能够操控归阜的男人,定然是在心理学上有一定建树的。
他们学政治学的,擅长布置战术,也擅长读心术,多多少少懂一点心理学。
但和真正学过的,还差点火候。
而余笙觉得,文维秤学过,他懂得怎么从心理上击败慕云瑾。
慕云瑾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自然是回头了。
他看到余笙手里握着一把刀,不大不小,就是平日里削水果的那种型号。
若是平时,慕云瑾只觉得余笙手里握着把刀削着水果的样子很温柔。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和温柔是沾不上边的。
她身体里有狂暴的因子,却偏偏能让他觉得被救赎。
“文先生,我想作为一个父亲,你比余方亚还不合格。”
“至少,他曾经是爱我的,虽是假装,可投入的真情我尝过。而你,才是彻彻底底的禽兽。不是禽兽不如。”
这番话本该能激怒文维秤,可他好像不在乎别人的诋毁。
余笙说话的段数再高,在文维秤看来,也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余小姐,你很天真,但愿这份天真不会摧毁你。”
文维秤伸手做了个动作,随后余笙旁边的一个集装箱上,留下了一个弹痕。
弹壳和集装箱摩擦产生的声音,让余笙也不禁流下了汗水。
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余笙开始缺水。
一滴又一滴的汗水在挥洒着,同时,余笙还有死死的盯着夏沐。
而慕云瑾他朝着余笙微微一笑,安抚着她,让她不要害怕。
随后对着文维秤的正脸问,“说吧,究竟为了什么,让你不惜暴露身份也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慕云瑾猜不透的,是文维秤的意思。
这是他的主场,而慕云瑾难以逃脱。
但这不是理由,慕云瑾相信,文维秤肯定有别的用意。
余笙也在盼着文维秤开口,可他却慢悠悠地走着,走向慕云瑾。
每一次迈步所产生的声音,都直接敲打着余笙的心。
他究竟想做什么?
直到文维秤停下了,余笙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准备了枪,直接抵在了慕云瑾的额头上。
“我多么想,你从来没有出生。”
“我不明白,同样是儿子,为什么我低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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