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一不爽就能朝慕云瑾大吼,分分钟想要弄死他。”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余笙吼完慕云瑾之后又开始觉得抱歉了。
脾气那么差,情绪起伏有点频繁“余笙,你是不是怀孕了?”
霍清歌算了算日子,余笙上个月才成功戒毒,整个人进入了养身体阶段,再加上夫妻恩爱什么的
霍清歌觉得自己想的没错了。
而余笙却是摇了摇头,“我昨天才查过,没有。田医生说我是不习惯戒了毒的日子,心里烦躁是正常现象。”
而霍清歌难得不相信田医生这个权威说的话。
“你还是小心点吧,现在查不到,过几天后再查一查,说不定能查出个什么。”
余笙被霍清歌这样说着,心里也有了小小的期盼。
结束了孩子的话题,霍清歌这一次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听说长河天有意将你插/进检察院那边去,那不是你老公的地盘吗?怎么跟长河天有关系?”
“派系不同,检察院虽然是直属于总统,但还是存在派系问题。我进去,对长河天有好处,对慕云瑾也有好处,长河天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一谈起公事的余笙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精神焕发,好像破茧而出的蝴蝶,美丽而耀眼。
霍清歌算是了解到了余笙的打算,她要再一次成为这政坛里的一员了。
“祝你出仕顺利。”
“多谢。”
以茶代酒,霍清歌和余笙相处得意外和谐。
大概是因为,霍清歌异国他乡真没朋友了,尚且和她这个总统夫人聊天罢了。
余笙又困了。
霍清歌看余笙停不住地打哈欠行为,终于忍不住笑了,并且提出先走一步,她那未婚夫就留在这里谈完公事再走。
余笙困意侵袭,只能回房睡去,让selena送一送霍清歌。
一个下午都沉浸在睡意中的余笙,做了一个梦。
一个格外真实的梦。
梦里,她怀了身孕,不过两个月,还没有小肚子。
她高兴地和慕云瑾说起这件事,而慕云瑾也甚是高兴。
可余笙却意外流产了。
在最高兴的时候,意外流产,这是最重的打击。
而造成这件事的,是她自己,不是别人。
这是个噩梦,是让余笙对自己耿耿于怀的梦。
她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整个人没了精气神,十分劳累。
霍清歌说,有些情况得到了时间检查才能查到,余笙忽然觉得不是没有道理。
她脾气不差,怎么可能因为小事而发脾气,还蛮不讲理。
听说孕妇的情绪波动挺大的,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怀着这个心情,她忐忑地度过了不太美好的几天,终于到了要参加面具晚会的时候了。
既然是面具晚会,自然得戴上面具。
而为了和华丽的面具相配合,参加宴会的礼服更为华丽。
用余笙的话来说,就是掉进了金堆子里。
模仿中世纪的束腰,让余笙透不过气来,最终让她对束腰产生了痛恨。
慕云瑾着一身燕尾服看着余笙对着束腰生闷气,便吩咐selena放弃束腰。
他的女人那是他放在掌心里宠着的,自然不能让她觉得不舒服。
“这一次是政界盛宴,会邀请商界的人吗?”
这是藏匿在最深处的,号称最没用的礼仪部负责的事情,总统还是知道一点的。
“会,徐子桓就是商界大人物。”
余笙翻了个白眼,徐子桓都是总馆长了,还什么商界人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