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颜和我趴在吧台上,他悄悄问我:“闹事咋闹”
我提议说:“摔酒瓶子”
刘颜说:“可是咱买不起一瓶子酒啊。”
我说:“那就摔酒杯。”
“好。”刘颜答应道。
我们把酒杯摔到地上之后,声音太小,舞厅内声音一下子盖住了,根本没有人搭理我们,只有调酒师说了一句:“小兄弟,醉酒可以,但是砸碎的东西得赔钱,已经给你们两记账上了。”
我们两一脸懵比。
刘颜说:“小剑,人家好像根本不在乎我们。”
他拽拽我的袖子说:“要不咱先走,改天再来闹事”
我一合计,也好,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说我是怕了。
我就偷摸和刘颜准备往外走,发现调酒师根本就没注意我们。
我们大喜,一顿跑,结果还没跑出去五米,就被两个西服男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给按在了地上。
西服男一点感情不带地说:“把钱付了,根据本店规矩,砸碎东西,三倍赔偿,蓄意逃跑,十倍赔偿。”
我当时就不干了,我说:“怎么这么黑呢?是黑店啊”
西服男什么话都没有说,只不过按着我们的手劲又加大不少。
刘颜说:“要不咱先把钱给了吧。”
我说:“你给得起吗?”
我接着转头问向了西服男:“那什么大哥,我们需要付多少钱?”
西服男继续一点感情都没有地说:“一个杯子六百,十倍是六千,你两弄坏两,一共是一万二。”
这下我和刘颜都沉默了。
我说:“那个我们回去再消费一会。我们给得起钱。”
西服男丝毫不在乎我们敢继续闹事,爽快地说:“好,只要你们在吧台五米之内都可以活动。”
我们回去之后,刘颜恶狠狠地说:“现在不干也得干了,要不然咱们就干一票”
我趴在吧台上说:“怎么干?”
刘颜一拍我大腿,说:“咱不在学校里学过那么多知识吗?这舞厅里这么多声光电,还能弄不出点响”
我眼前一亮。
对啊。我们两悄悄地靠进了音箱,我一脸郁闷地看着刘颜,怀疑地问:“你确定我们能把这个弄坏”
刘颜看着流畅酷炫的外壳彻底蒙了。
我一看那两黑衣服又往这边忘了过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尿在舞厅音箱上算了。
刚喝了点酒,正好想要放水,尿完之后感觉很爽,果然舞厅里的音乐停了下来,再复杂的设备也怕水啊,不对,是怕尿。
舞厅的管理人员反应很迅速。
立即出现了一个队长模样的小平头,站在舞池中央,用喇叭说:“大家不要慌,都站在原位,谁也不要动。”
立即没有人再动了,舞厅里的人全都安静地等着。
我们两一看大事不好,急忙悄悄往外溜去。还没等我们出那个五米区,西服男就冲上来把我们按倒在地。
小平头冲了过来,饶有兴致地说:“留着这两,真行,还真有不怕死的,昨天刚砍了四根手指头,今天还有人往上凑。待会拉出去砍断手指。先把他们放老大那房间里捆好看着。”
我和刘颜就被给塞到了舞厅后面的一个大玻璃屋里。外面拉着窗帘。
等我适应了光线之后,发现房间里全是各种像巢穴一样的东西,以为自己进了原始森林。
刘颜扫到附近两个巢穴中间的凳子上有一把手枪。不是因为我视力好,而是因为那把枪太显眼了,是金子做得枪把。
他悄悄问我:“那有一把枪,我们拿不拿”
我一狠心对刘颜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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