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颜气得直哆嗦,说:“你不用解释了。”
刘颜的父亲这回倒是听话,一句话没说。随我们上了公交车。
刘颜一路上眼睛通红,头转向窗外,看着外边。我在一旁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想到刘颜是我的朋友,尴尬感顿时少了不少,我说:“刘颜,父亲也找到,现在别生气了,咱先回内地再说。”
刘颜默默点了点头,但是头还是朝向窗外,我们两都有些神思不定。谁也没有想到刘颜的父亲突然起身,在巴士等交通信号的时候突然跳窗跑了。
我和刘颜立即让巴士司机把车门打开,下车开始狂追,我们追着刘颜的父亲来到了另外一个赌场。
这家赌场压根都没用什么会所,歌厅做外门,直接就是金光灿灿的几个大字“流云赌场”。
刘颜的父亲一下子钻了进去,我们在后面也跟了进去。
在大厅里立着三扇金色的大门,每个门前都有一条长长的小路,地上铺着厚厚得羊毛地毯,墙壁上没有挂任何东西。
传说中赌场分为上千,中忍,底裸三种赌场,分别对应着不同的赌徒。
我们熟知的老千一般喜欢出现的地方就是中忍,因为底裸面向的是底层赌徒,这些人通常赌术不高,而且穷,没多少油水。上千面向的赌徒都是上流人士,对于他们来讲金钱只是一个数字游戏。他们赌博图的是刺激。老千也不敢再这里出没,怕得罪哪个大佬。
流云赌场的布置是严格按照上千这样的高级赌场布置得,里面的一切配置设施都透露着高档的气质。
今天比较奇怪的事情就是刘颜的父亲并不是很富有,但是却走进了档次是上千的流云赌场。
刘颜父亲进入金色大门后,我和刘颜都没有办法跟着他进去。保卫不允许我们进去,说不认识我们。我们站在大厅里干着急。
一个刀疤脸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戏谑地说:“呦呵,这不是昨天闯进炫舞时代的人吗?怎么今天敢来这里?忘记箭哥说过的话了。”
刘颜和我闻言都有些害怕,这个刀疤脸就是箭哥的手下。
大厅里有四处走动的保安,保安恰好经过身边,礼貌地说:“这里不许闹事。”
刀疤脸没敢顶嘴,似乎对这里很忌惮,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不再说话。
这时候,中间的大门开了,一只修长又有着褶皱的男人手,从门缝中伸了出来,连脸都没有露,手上戴着一只特质的金表,金表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刀疤脸看到这一幕,连忙小跑着过去,恭敬地说:“红先生,这是箭哥让我送来的。”说着把手提着的一个黑色保险箱递了过去。
刀疤脸身上携带着一个奇怪的机器,在黑色保险箱被金表触碰一下后,机器就响了一声,“滴”。
响过了之后刀疤脸如释重负地送了一口气,大门关闭。刀疤脸看了我们一眼,站在流云赌场大门口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来了三四个黑色西服,刀疤脸在外面隔着玻璃指了我们两一下,然后便匆匆离开。
刘颜说:“小剑,这些人不会是找咱们两算账的吧?”
我说:“是。”然后我看着刀疤脸离去的方向。
刘颜没好气得说:“你现在还看刀疤脸干嘛?难道你还能找他报仇?”
我心里憋着火,说:“是的,虽然现在不能找他报仇,但是我会记住他所有的信息。早晚有一天我得打他一顿。”
从刀疤脸离去的方向走过来一个女人,打扮得很是时髦,最吸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下穿了一双12厘米高的大高跟鞋。
我拍拍刘颜的胳膊,说:“你看,这是不是我们昨天在千逸会所看见的那个女人?”
刘颜和我就呆呆地看着她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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