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地总结道：“贾允是悲哀的，因为他从来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

    佟阳不屑地笑笑道：“他怎么会不知道爱是什么？他玩过的女生估计比你见过的女的都多。那么多小姑娘喊着要嫁给他，他还能不知道爱是什么？”

    我反击道：“那是因为现在的女生百分之九十九都不知道什么是爱。”

    佟阳无所谓地把头转向了窗外，看来是对我的说法不屑一顾。

    人生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来让我告诉你。

    回招待所上厕所，我房间里有独立卫生间，然后进入厕所把灯开着后，过了一会我感觉越来越热。蹲在坑上的我抬头一看，天啊！我打开的竟然是浴霸！连忙用手纸收拾了一下，去把浴霸关了，再把灯打开，回来继续蹲坑上厕所。

    佟阳待在我的房间里，气愤有些沉闷，我打破了寂静道：“今天你和小赵有什么收获？”

    佟阳有些支支吾吾。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于是好奇地问：“他们两干嘛去了？怎么现在还没跟上来？”

    佟阳沉默了一会，道：“他们去一个地下黑市了。”

    我差点从座椅上蹦起来，道：“为什么我们不一起去？这么重要的线索！”

    最后佟阳拦住了我，道：“你别去了。小赵就是怕你出危险才不让你去的。”

    我脱口而出质问道：“难道小赵危险，我们就可以不管不顾吗？”

    佟阳急着满头大汗解释道：“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小赵也给咱们留下来任务，却调查吹气球。”

    我懵比了：“吹气球，这是啥活动？”

    佟阳解释道：“就是一氧化氮，俗称笑气。有些人特别喜欢吹气。一般情侣间吹气球的比较多。我们得到重要线索林连胜胞弟的对象就是吹气球的。

    我点点头道：“事不宜迟，那我们现在就出去找吧！”

    佟阳显然对我干净利落的表现很满意。笔记本虽然我还没来得及看，但是我还是带上了，打算路上有时间抽空看一下。

    吹气球的地方距离学校很近，在一个小酒吧里。昏昏暗暗的，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郎在台上跳着钢管舞。不时扔下一件内衣，引起台下男人们的一顿叫好声。好多男生都是学生模样。

    佟阳指着一个靠在舞台边上的绿色头发的年轻人，道：“他就是我们的目标，根据我们得到的线索，他曾经和林连胜弟弟的对象一起吹过气球。”

    等我走过去的时候，绿色头发小伙已经像虚脱了一样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地望向天空，胳膊上全都是冻伤。

    看得我脸皮直抽抽，绿头发小伙看到了我表情的异样，满不在乎地指着旁边道：“那还有三个瘫痪在轮椅上的不也在磕气吗？兄弟，我和你讲啊。气这玩意就是一个快感。我这都不算啥。来一支不？”

    我装作一头雾水，从来没有听过气球的样子，迷茫地看着他。

    他费力地挠挠头，在想着应该怎么和我解释。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明知道吹气球到最后肯定会生不如死，但还是去重蹈覆辙。其实啊，人从一出生就奔向了死亡。生死一直以来就是一个高度哲学的话题，诸多大师都不一定能看淡生死，更何况我等凡人，所以我对他不理解生与死的意义没有任何意外。

    他想了一会，终于憋出一套词，道：“人这一生啊，本身就是一场荒唐，歌词不都说嘛！人生，荒唐，南方，北方。你不及时享受，将来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我无语地摸摸额头，那都是写词的套路。十三韵他们玩不转，只好用一些“明星”词来给自己造势了。

    他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有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他逐渐陷入一种神魂颠倒的幻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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