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们尤其是上了岁数的,都喜欢拉家常,难免挨个问候,说一些吉利话。
有点同病相怜的情况,终于让闫明亮开口解释了一句身上的伤口道:“被仇家打了。”
我很惊讶,道:“你还有仇家?看你的样子文质彬彬,应该是个老师吧。莫非这秦海的黑社会猖狂到如此地步?”
闫明亮冷哼了一声,接着不停地冷笑,似是在讥讽,又似是在宣泄内心的愤怒,待他平静后才道:“兄弟,你是外地的吧。我提醒你,这秦海可不太平。”
我连忙做洗耳恭听状:“这怎么说?还请您提个醒。我准备以后在这工作呢!”
闫明亮唉声叹气道:“秦海啊,老人们都知道有个叫唐虎的人最惹不得。一般有点势力的人都不屑于和普通人起纠纷。唐虎则不一样,看谁不顺眼,他都会教训一顿,嚣张得很,而且尽干一些生孩子没pi眼的事情。”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能让一个文绉绉的人破口大骂,可见唐麻子没干一件好事。
所有问题的根本都是如何沟通达到共赢。从闫明亮的口气中我想唐麻子和他肯定有仇,搞不好他的伤口就是唐麻子弄得。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有了进一步沟通的基础。
我脑筋一转,附和道:“对,唐麻子这人真是坏到冒泡。以前我有几个富裕的朋友在秦海开公司都被他用高利贷给搅黄了。”
闫明亮颇有遇见知音之感,刚要开口痛骂,转而一想事情有些巧合的奇怪。他惊疑地打量着我,思考着我是不是唐麻子派来的人,在试探他的口风。
我一见闫明亮的神色有变化,就知道出了问题,有时候人际关系中最难建立的就是信任。如何能让他放心我呢?我急得原地打转。余光扫见大胜而归的闫妈妈,还是要从她身上入手。
我掏兜翻找路上杨松林给我的东西,拽出一袋喜糖,拿着给了闫妈妈,道:“这是准新郎发的喜糖。”
“孩子们真是胡闹,哪有订婚就到处发喜糖的。”虽然语气责怪,但闫妈妈脸上的高兴之色却是掩盖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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