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扯到正经事上，道：“兄弟，唐麻子在秦海一手遮天已久，你可千万别冲动去找他报仇。”

    我连忙保证道：“放心。我绝对不会去找他报仇的。哪怕要算账，也得等咱实力强了的。”

    闫明亮灰心道：“怕是等不到那天了。”

    看着闫明亮备受打击的样子，我决定激将，道：“怎么？你怂了？”

    闫明亮通红着脸颊，瞪着我道：“我不怂，如果唐麻子一个人站在我面前，我就，就”闷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打死他。”

    我本想说打死他你也得偿命，可一想到他不是我的朋友，与人沟通时要掌握分寸，硬生生地把话咽了下去，点头附和表示赞同。

    闫明亮似乎得到了鼓舞，挥动着瘦弱的胳膊，兴奋道：“唐麻子就仗着手下笼络着一群裸贷的女生，以色娱人，才混得风生水起。他算个什么？”

    “哦？这么说唐麻子很有钱咯。要不然怎么能借给女学生那么多钱呢！”我故作惊奇道。虽然早就知道唐麻子和裸贷有关系，但我想摸个底。

    “咱秦海谁不知道唐麻子的事，仗着和一个会所的女老板狼狈为奸，用女老板的钱放贷，心都黑透了。好几个家长为了给孩子还钱，连房子都卖了。学也上不了。简直就是一个大毒瘤。”

    “那女老板叫什么名？”我装作好奇地样子问道。

    闫明亮毕竟社会经验少，基本上都是在学校里学习工作，很轻松就被我套话，道：“只知道她姓方，都管她叫方姐。”接着又恢复到了垂头丧气的样子：“这还是我学生告诉我的，他们家有钱，知道方姐的名声。要想在秦海办事必须得走方姐的路子。方姐说话最好使。”

    我默默地记下了方姐的信息，看来她最有可能是千眼在秦海的头子了。定位到她了，下一步就是让数学协会抓她了。可一想起小赵的告诫，在国内一切要在法律框架内解决问题。我不得不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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