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南城,灯火通明,纵横交错的高架桥上排满了来往车辆。
the v顶楼总裁办公室里,穆亦白出神地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他看了一眼时间,距离秦勉勉离开已过去5小时34分钟。穆亦白握着手机,屏幕暗了又亮,始终没有拨通那串号码。他不知道今日一别算不算彻底断绝,然而开口挽留又好像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一向行事果断c理智成熟的穆亦白再一次遇见了人生难题。他拧着剑眉双手插兜地立在窗前,从五点员工下班一直到现在他依旧是一筹莫展。
突然,手机屏幕亮了。他有些慌张地抬手一看,又泄了气。来电的并非他心中所想,而是助理kev。
“穆总,澳洲那边供货商出了点问题,需要您亲自去处理一下。”kev言简意赅地陈述,临近圣诞出问题,澳洲那边也是够敬业的。
“澳洲那边不是下周开始休假?”穆亦白有些疑惑,看来不是什么小问题。
“是,供货商那边觉得有些条款还是不合适,他们老板想亲自见一见您。”the v能签到澳洲的合同着实不易,如果合作成功,the v六楼的le da将成为南城唯一一家直供澳洲龙虾的高端餐厅。作为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穆亦白心知,这澳洲怕是非去不可了。
“好,帮我订最近的机票,我们快去快回。”南城他还有私事要处理,若是拖沓了,后果不堪设想。
同the v一样坐落于市中心的k一all此刻正值营业高峰,然而客流量却大不如前,大抵是受过期牛奶事件的影响,民众开始失去信心,不愿再光顾。巡完店的谢封步伐沉重地回到办公室,再次拿起那份关于茵牌奶业的背景资料,仔细阅读。
茵氏奶业距今已有五十多年的发展历史,在广大消费群众心中的地位早已根深蒂固,任谁都不可撼动。然而一个细节引起了谢封的注意,他发现2007一2008年全球范围的金融危机,南城许多厂商受这次危机影响纷纷股份缩水甚至倒闭,而茵牌奶业并未受任何波及。只是在金融危机过去后,各个厂商经济开始复苏的2009年,茵氏奶业突然进行大规模裁员,被革职的还有一位高层管理人员——秦汉生。
谢封拿着材料,不自觉眯了眯眼。突然进行这么大规模的裁员,还撤掉高层管理人员,一定有问题。他拿起电话,拨了助理lisa的号码。
“喂?lisa姐,帮我查下2009年各大报纸的时事新闻,有没有关于茵氏奶业裁员的消息?”如此大规模的裁员,又是大公司,不可能不见报。
“好的,少爷。”谢封不下班,lisa也是随时待命。
“等等还有,帮我查下秦汉生这个人。”谢封手指拂过材料上的名字,他推测想知道为什么裁员,这个人应该最清楚。
挂了电话,谢封轻呼了一口气,但愿自己的推断都能成立,事情还有解决的可能。
半夜落地的秦勉勉垂头丧气地拖着箱子,缓缓地往大门口走去。她知道今夜不会落地有人等,可是仍旧心存渴望。一步一步,她想快些走到马路边,又不想那么着急,她怕空无一人的街头,怕不再出现的身影。
终于还是走到路边,马路上空旷无人,穆亦白常停靠的角落里空空荡荡,徒留几片落叶随风飘零。仿佛尘埃落定,泪水涌入眼眶,秦勉勉蹲在马路边默默地流泪,她知道,他不会再来了。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吸了吸鼻子,无力地掏出手机,是顾雅丽。
“勉勉,刚落地吧?”公司同事之间的飞行计划相互都可以查得到,想必顾雅丽关注了她的航班,
“嗯。怎么了,雅丽?”秦勉勉搓了搓哭红的鼻头,怕她又出事情,担心地问道。
“跟你换班呀!明天的班我替你飞。”顾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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