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搭,不过龙天阳,我有一点提醒要你的是,你这个父亲身后真的不简单,如果你想在某些方面对他进行压制的话,恐怕得费上一番功夫,还有洛森,过去我看过多少当老大的因为小弟进去了而不放心最后把人给干掉的例子,不知道你那位父亲会不会这么狠心呢?”
龙天阳愣了一下,陆渊的话讲的有些莫名其妙,若是前半句他还能理解是给自己一个忠告的,那么后半句
突然他像是灵机一动似得,薄唇渐渐显出了笑:“陆渊,谢了,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陆渊挑了挑眉,“我可什么也没跟你说”
“知道,你什么都没说,可是我却什么都想到了。”龙天阳自信的说道。
然而挂了电话,他却是表现出了与刚才的兴奋截然相反的情绪郑重。
刚刚吃完早餐的梁静像是有心灵感应似得,猛地一抬头正好撞上了龙天阳的视线。
“你怎么了?”她问道。
“梁静,”龙天阳朝着她走了过去,厚实的大掌搭在了她的肩头,“陈菊英死了。”
“你说什么?”梁静简直不敢相信。
“我说,陈菊英死了,当年害死我们孩子的女人死了。”他清清楚楚的将话重复了一遍。
梁静脸上的表情僵了又僵,脑中瞬间出现了当年陈菊英站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模样。
握着刀叉的手渐渐的攥紧,眼神中迸发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当年孩子的死,当然她这个做母亲的要负上主要的责任,可归根到底若是没有陈菊英上门来的那一通话,她也不会受到挑拨从而去医院选择打胎。
她是意志不坚定,可这一切的导火索,却是陈菊英这个人。
如今听到这个女人竟然死了,吃惊之余,又像是了了一桩心事那般的平静。
“她怎么突然就”值得好奇的是,陈菊英乃是堂堂的龙家夫人,怎么好好的说死就死了?
详细的过程,龙天阳并没有告诉她,不过是按照早间新闻里报道的那样简单叙述了一下。
“这么说事情是意外?”梁静问道。
她担心的是这其中和龙天阳脱不了什么干系,等到警方介入开始调查的时候,万一查到最后和他有关,那岂不是二人又要分开?
“我想是吧,大概是哪个贼看她有钱,所以心存歹念的抢劫杀人,又或者是以前龙家的仇人上门寻仇,我父亲跑了独独留下陈菊英,那些人想要解气,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总之她已经死了,不管怎么说,对孩子,我们也总算有个交代了。”龙天阳说道。
“那是,恶有恶报,时候未到,不过我希望那真的是一桩意外才好。”梁静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龙天阳却是没注意到她这样的眼神,而是岔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上:“对了,上次你说的,你拿到了梁教授留下来的那个保险箱的钥匙的。”
梁静一拍脑瓜,猛地想了起来:“哦,对!”
她下意识的掏了掏口袋,却发觉现在自己穿得是一件家居服,而那把钥匙正完好无损的待在她衣柜的其中一件羽绒外套的口袋里。
“噔噔噔”的跑上了楼,等到梁静再下来的时候,手里攥着一把精致的小钥匙。
“就是这个,”她掌心摊开向上伸到了龙天阳的跟前,“那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所以我也没来得及去看到底里面有什么,你说我爸会在里面放什么?会不会是龙天赐一直想要的那个盘?”
龙天阳只是看了看那把钥匙,并没有伸手接过。
“可能是吧,不过也有可能不是,我想里面很可能是跟你有关的东西吧,否则梁教授也不可能费心去保存这么多年。”他的话有点绕,而梁静却本能的忽略掉了听不懂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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