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跪在地上的老鸨头皮发麻,汗如雨下,她颤颤巍巍地说,“王爷的伤自然也是重的,也危急性命的。”
无论是皇子或者世子,她都得罪不起。
“那你觉得这谋杀皇子与谋杀世子,哪一个的罪名更大?”慕容逸如汪洋般的黑眸看向了已经牵制在两名士兵手里的赫连冠英,低声学着他那一句叫嚣之言,“本王倒要看看,大家是护着你这个军侯府世子,还是本王这个璟王府的皇子。”
一句讽刺之言,学的惟妙惟肖。
赫连冠英嘴角一抿,青筋暴起,气绝了。
慕容逸抹了抹嘴角流出来的鲜血,又是暖笑而问着那个跪在地上的老鸨,“赫连冠英公然谋杀本王,你可愿意做个证人,替本王到皇上哪说说理?你巧舌如簧,定能说得皇上听之信之。”
“老身不敢。”那老鸨大气都不敢出。
慕容逸语言一冷,如雪絮飞扬,“不敢?那谁给你的胆子去污蔑七小姐?”
“老身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那老鸨闻言,瞬间便呆了,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猛磕头,“老身罪该万死,得罪了七小姐,老身有罪,有罪”
“忙着磕头没用,想要活命,还是把事实的原委一一说出来。”慕容逸一脚踹开了那欲要拉住他的衣袍的老鸨,冷言道,“本王站在窗外,可是把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你若有一句谎言,本王便处你腰斩之邢!”
那老鸨闻言,脸色发白,识相了,即刻跪到了慕容轩的脚下,一把老泪,“王爷,王爷,是世子爷掳了尚书府的六小姐,欲行不轨。尚书府的七小姐提剑怒闯悦雅居想要救回六小姐,便与世子爷发生了口角之争。”
慕容逸死死地赖在上官浅予的身上,如同八爪鱼一般,心情不错地问着,“然后呢?”
“眼见世子爷落败了,七小姐只有救人之意,并没有杀人之意,这这世子爷打不过七小姐,便便从身后偷袭了七小姐,欲杀七小姐。七小姐为了自保,才才伤了世子爷。”
那老鸨一口气便把原委交托得七七八八,拼命地朝慕容逸磕头,磕得那额头一片通红,血迹斑斑,求饶道,“求王爷恕罪,老身有眼无珠,冲撞了七小姐,求王爷开恩。”
“自道是有眼无珠,这眼睛要着何用?”慕容逸冷哼,“寒凛,把她拖下去,剜目。”
“且慢。”上官浅予冷眸看着地上的老鸨道,“剜目便不用了,这么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没了倒可惜。”
这老鸨,要留着,她将来要作证的机会,还多着。
“还不谢过七小姐?”
那老鸨闻言,即刻跪到了上官浅予的跟前,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跪谢,“谢七小姐开恩,谢七小姐开恩!”
“滚。”
那老鸨如获新生,连爬带滚出了雅阁。
“四弟,整件事下来,你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慕容逸死死地黏住了上官浅予,如同牛皮糖一般,笑意吟吟地问着慕容轩,“若有,皇兄自当替你一一解释。”
他指了指窗外的一棵大树,又道,“那树枝挺稳的,本王站在那里,看着美人,看着屋内的风景。”
上官浅予无奈地咬咬唇,心里不禁冒出一个词:无赖!
“慕容逸,你以为一场闹剧便可以救得了那贱人吗?”赫连冠英尽管是被压制住,仍不住叫嚣,“那贱人的命,本世子要定了!”
慕容逸与慕容轩是皇子不假,但是他们可不是当朝受宠的皇子,皇帝对其两人并不算器重,他赫连府的世子,可从未怕过他们!
“我的命,自然可以给世子。”上官浅予莞儿,眸光盈盈地凝着那一个恼羞成怒的赫连冠英,又道,“那得看世子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这赫连冠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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