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什么都没有
上官浅予心儿一颤,不住低喃,“怎么可能?”
她居然看不到了?
看不到那一缕青袍
那太后柳氏杏眼一挑,瞅着上官浅予的血滑落到灯塔上,她的心儿都被提了起来,这灯要是不亮
慕容逸俊眉一凝,他慌乱间,一手夺过了上官浅予手中的匕首,那匕首竟划过他的掌心。
他掌心即刻涌出了鲜血,他手一抓,握住了上官浅予染血的指尖,一拖,抽离了那白玉玲珑灯塔。
那太后柳氏的眉头一皱,瞅着那白玉玲珑灯塔开始亮了,她的眸间生出冷意。
那衣袖下的手不住地握成了拳头,怎么可能,她的血居然可以点灯!
上官浅予被慕容逸的手一握,微微回神,抬眸瞅了瞅那一脸发沉的太后柳氏。
“太后,灯已经点了。”
她嘴角载着淡淡的笑意,清冷淡然,“太后还有别的吩咐吗?”
那太后柳氏一脸诧异,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上官浅予的血真的可以点灯!
若是第一次是偶然,那么这第二次
她脸色沉得发黑,凤眸一寒,闷着声,“点灯抚灵需要续灯一天,给哀家点上一天!”
那太后柳氏袖子一挥,拂袖而去,既然不能立刻除去这小贱人,那就先折磨她一番,让她用血点上一天的灯。
上官浅予瞅着那个一脸震怒拂袖而去的太后柳氏,脸上的笑意不禁深了深。
她还担心那太后柳氏不让她继续点灯!
首先,慕容逸负责守灵,不管怎么样,她都想陪在他的身侧,陪他一起守。
其次,她就是想好好研究一下这白玉玲珑灯塔,上次明明就看见了一缕青袍,怎么现在没了呢?
没事,她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好好瞅瞅这白玉玲珑灯塔
慕容逸侧眸看着身侧的人儿,瞅着她小脸上的微笑,看着她染血的指尖,眸间的深邃又是沉了沉。
此时,识相的寒凛已经将巴扎的纱布递了上来。
“放下,下去。”
慕容逸一手拿起那药,一点点地粘在指尖,给她包扎受伤的指尖。
上官浅予手一缩,“等下不是还要点灯?”
慕容逸一手就是抓住她的手,轻声道,“不用点了。”
上官浅予垂眸,定定地看着那人轻轻地给她包扎伤口,眸光热了热。
“为什么你要”
慕容逸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他微微抬眸,“本王自小在芙菱殿长大,本王的母妃是芙菱公主的医女。”
他拿起干巾,一点一点拭去她指间的血迹,“二哥早逝,芙菱公主对本王恩重如山,本王每年芙菱公主的忌辰都会守灵。”
上官浅予长睫毛微垂,敛去了眸中的风华,“静妃娘娘也是慕陵人?”
慕容逸不住点了点头。
上官浅予凝眸,难怪那太后柳氏会说什么血统不纯,不能点灯
慕容逸看她露出了深思的模样,“怎么,是嫌弃本王的出身了吗?”
上官浅予嘴角不住微抿,抬眸看向他,“嫌弃?”
慕容逸眸光炙热,看着她,“本王是慕陵的一个医女所生,无依靠,无背景,终究只是一个懒散王爷。”
上官浅予小手不住地握住了他的手,明眸亮晶晶的,“慕容逸,我是上官一氏的余孽,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嫌弃的?”
慕容逸心一暖,手不住地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
上官浅予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瞅着那发出青光的白玉玲珑灯塔,轻声问,“慕容逸,天下,你想要吗?”
慕容逸垂眸,看着那个神情淡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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