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音离他很远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皮笑肉不笑道:“看来他过的很自在。”
小奴扑通一声跪下来抱住她的大腿:“小姐啊!我家公子心里苦啊!他其实很难过的,只不过他心大,又好强,不肯表现出来啊!”
他抹了一把泪,嚎的声嘶力竭:“公子他晕倒之前醒来之际想的都是小姐,他受了如此大的冤枉也只有小姐一人可信,小姐,奴才求您了,不要放弃我家公子啊。”
贺兰音一脚蹬开他。
这主仆两个人都一样的不要脸。
看白肃清那潇洒的模样,像是受了委屈的人吗?当她眼瞎!?
林宇昕也在牢门前,她走到他身边,阴森森道:“哥哥,你用刑了没有?”
林宇昕本来想问她跟着她过来的除了苏黎,另外两个男人是谁。闻言也一愣,下意识的摇头:“没有。”
“我方才进来瞧见好多洗过的刑具,怕是已很久没有见血。像杀人这样的恶劣事迹,哥哥该用刑才会让那些个恶毒心肠的人开口说真话。”
坐在牢房里的白肃清停下了小曲儿,睁开双眼直直的盯着贺兰音。
林宇昕道:“那不是屈打成招。”
“寻个有经验的仵作和案官,就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贺兰音露出一口白牙,“每样都来一遍,再撒点盐,天王老子怕也是要说真话。”
“师姐,”白肃清收起腿,吐掉嘴里的稻草,有些无语道:“你这是恩将仇报。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大肆挑衅,那若雪和叶蓁何以能在我们广大俊男面前露了真面目?啧啧,这样一比下来,还是师姐你美丽的不可方物,”
他瞧了一眼站在远处的苏黎,眦牙一笑:“叫男子趋之若鹜。”
贺兰音手一挥:“用刑。”
马卫耳力好,闻言立即大老远的就提着烫的发红的铁烙,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大小姐!铁烫好了!”
白肃清吓的跳了起来,缩到了墙角,尖着嗓子怪叫,“大舅子救我!”
林宇昕瞬间炸毛,“谁是你大舅子!”
贺兰音怒,“灭了他!”
马卫兴奋尖叫,“开门!!”
古青鸾半边脸都抽搐了。
立即身后的两个男子都没说话,只不过一人依旧气息冰寒,另一人依旧温润如玉。
“我错了!”白肃清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师姐,求你救我。”
贺兰音吐出一口浊气,森然道:“白氏祠堂,祖上十代,兵书全解,法书全通。”
白肃清眉眼忽地清冷,沉声道:“师姐到底是何人。”
“你只管应还是不应,”贺兰音轻笑道,“白太守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你该是知道他的决定。”
白肃清自嘲一笑,“我是不该到这世上来的孽种,他不来才是正常的吧。”
“那只是你觉得而已,”贺兰音蹲下身,与他视线平视,“我师父说过,十年前,你父亲救过我师父一命。弟承师业,我师父的债,自然由我来还。”
其实她在进来之前在外面等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苏黎派出去的仆人回来说白府没有动静她才进来。
白太守不来的其因之二,怕也是因为她贺兰音在此吧。
这个不喜出门的古怪老头,果然如百里莫闲那个老狐狸所说,压根就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他既然放心的让她来还白肃清这个人情,那么其后所引发出来的任何后果,便由他自己去承担吧。
打定主意,贺兰音支着下巴:“怎么样,想清楚没有。还你一个清白,还是十八套刑具用一遍再还你一个清白。”
白肃清嘴角一抽:“有什么区别。”
贺兰音晃着手指头:“嫡子与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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