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致,贺兰音平日里也就随意的束个头发,施点淡妆便会出门。
两人比起来,薛宝琇自然如同月色里的夜明珠。
薛修杰面前碗里的铜板越来越多,小包子看急了眼,看着穿着随意的贺兰音和穿着异常精致的薛宝琇,急吼吼道:“这样不公平!不公平!”
薛修杰哼了一声,“那你说怎样才公平?”
小包子急的挠耳折腮,“反正就是不公平就是不公平。”
“是不公平,”门口响起一道异常纨绔的声音,众人望去,就见白肃清摇着一把白扇子,颇为风骚的走了进来,朝场中的美人都抛了个媚眼,笑嘻嘻道:“所以公平比试,就应当所持之物相同,然后各凭本事。”
“既然两位都是比谁更貌美,就该穿同一类衣裳,化同一类妆。看谁更为出色。”
这白肃清简直就是上天派下来的救星,小包子的眼睛直放光,拍着桌子吼:“对对对,就应该是这样!”
这位大哥哥简直就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小包子毫不掩饰对他的喜爱之情,喜滋滋道:“大哥哥说说的,就是我要说的!”
采姝也很激动,薛修杰小眉头拧了一下:“那要如何?”
采姝和小包子同时喊:“把妆卸了!”
众人:
女子施妆,对普通人来说这是最起码的赏心悦目,也是对自己的珍重。除了年纪颇大的人素面朝天之外,现在的年轻女性,不施妆的已经很少了。
不过薛宝琇和贺兰音长的都不差,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两人素颜的样子。
毕竟以后在一起生活的话,看对方素颜的时间比较多啊。
“馆中有胭脂水粉,不如就叫我夫人给两位施同一种妆,”点心馆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儒雅男子,含着笑看着两个争的脸色通红的小家伙,又看了贺兰音几眼:“不知两位姑娘,意下如何。”
白肃清笑的好不灿烂。
这老板真是太对他的口味了,本来还想着帮贺兰音一把。但现在看来,连他都有一点期待,不知精致化过妆的女子,到底是何等惊艳?
他的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贺兰音,贺兰音额角抽了两下,轻咳一声道:“若世人皆以看其表面,我贺兰音宁愿一辈子浪迹天崖。”
白肃清贼兮兮的跑到她的面前,“师姐言之有理。”他掏出一锭金子,放到小包子面前的碗中,“我这一锭金子可换千枚铜板。不知师姐可有兴趣与我一起骑个马,喝个酒,赏个月?”
众人恍然大悟。
还有这种解释法?
点心馆一时之间有些疯了。
直到最后,竟然已经开始有人清算自己的家产可以变卖多少个铜板,双方丫鬟站在各自的小少爷身边满脸激动的说着什么。
屋子里乱糟糟,吵的贺兰音头疼。坐在她对面的薛宝琇也是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模样,揪着帕子很是紧张的看着自家小弟碗里的铜板越来越多。
“你这比试太不公平,我身家寻常,如何能与这些个家境殷实的公子比?”
一个胡子拉碴,满脸横肉的男子哼的一声将自己的用来杀猪用的屠刀拍在桌子上,吓的一边的薛修杰都止住了喊声。
小包子林子温已经被眼前的银票晃晕了眼,一心只知道自己的姐姐如何的受欢迎,也没听清眼前人说的话,不耐烦的挥挥手:“哎呀,采姝,记下,这把屠刀四个铜板!”
采姝哆嗦着唇瓣,贺兰音还未开口,却见薛宝琇忽然跑过来抱住了林子温:“你这人怎么这般凶,吓到孩子了。”
那粗犷屠夫还是第一次薛宝琇这样的美人儿,顿时红了脸,梗着脖子道:“我,我没有凶他。就,就是声音大了点儿。”
林子温终于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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