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这男子查出了什么绝症。不过看他年纪轻轻,又没什么病痛的模样,对于自己一逝而去的生命这般哀泣,实属常情。
“姑姑娘,”那男子擦了擦泛酸的眼角,看着她道:“你,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可长的真好看。”
贺兰音笑出声,到底是没忍住,伸出手拇指食指曲起,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见他呼痛额间留下一点红,低笑道:“贺兰音,你呢,叫什么。”
“石无痕,”男子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突觉身子里有一股子骚动冲上脑门,令他有一丝的心慌。
“石无痕,”贺兰音默念了两句,又道:“你是得了什么病?我会一点医术,如你信我,我可以给你搭个脉。”
对于石无痕,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朦朦胧胧的,似好又似不好,奇怪的感觉作祟下,忍不住便先行一步。
这一贯是她的作风,未知危险来临的时候,总要身临其境才能想到办法解决。
没想到石无痕倒是愣住了,喃喃道:“我,我,我没有生病。”
贺兰音嘴角笑意停在脸上:“那你说你,命不久矣。”
石无痕咽了咽口水,突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贺兰音抬头一看,就瞧见十几个骑着马提着大刀的匪徒出现。
贺兰音心头一沉,那一边腰间系着虎皮的大汉道:“头儿,就是那个女的!”
贺兰音被这群土匪押回了山寨里,也不知道那群土匪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将她的身份确认了一遍,便将她关在了地牢里。
土匪山寨里的地牢说白了就是在山洞里挖出了一个洞,然后堆了点儿石头,扎了排木桩,就用来关人了。
贺兰音趁那群匪徒走的时候还伸手拉了拉,别说,看着脆弱,还挺坚固。
她拧起眉头,不知自己在哪儿,就琢磨不出那群人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沉着脸席地而坐,抬头就对上了缩在角落里的石子痕。
对于今日遇见这男子的际遇现在想想着实诡异,她挑着眉问道:“石无痕,你是在那山间里遇见我的吗?”
石无痕朝角落里缩了缩,地牢光线很暗,叫人瞧不清他的表情,他低弱的声音缓缓传来:“不,不是,我是在河里将你拖过来的。”
贺兰音眉头一跳:“是你救了我?可还见到我旁边有其他人?”
石无痕摇了摇头:“那片海域只会有你一人,不会有其他人了。”
贺兰音拧眉:“你什么意思。”
石无痕似乎被她给吓住了,声音小小的怯怯的:“我,我,我是算到我有一场死劫,是,是与你有关。近日夜观天象,知你会来,就,就,就在此等候了许久。”
贺兰音抿唇,突然觉得自己气息不稳:“你的意思是,你算出你有死劫,算出我在哪里,甚至算出土匪会出现,你竟然,没有带着我寻个其他地方逃去?”
头一次,她想骂娘,第一次见到比傅晟睿还要坑的算卦的,再次开口,声音里已染了一抹怒气:“你是蠢吗?!”
“石无痕,”贺兰音默念了两句,又道:“你是得了什么病?我会一点医术,如你信我,我可以给你搭个脉。”
对于石无痕,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朦朦胧胧的,似好又似不好,奇怪的感觉作祟下,忍不住便先行一步。
这一贯是她的作风,未知危险来临的时候,总要身临其境才能想到办法解决。
没想到石无痕倒是愣住了,喃喃道:“我,我,我没有生病。”
贺兰音嘴角笑意停在脸上:“那你说你,命不久矣。”
石无痕咽了咽口水,突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贺兰音抬头一看,就瞧见十几个骑着马提着大刀的匪徒出现。
贺兰音心头一沉,那一边腰间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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