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观察着路过的路人的神态表现,竟然真的摸索到了那开着堵坊的地方。
望着不时被堵坊壮汉扔出来的没钱的人,叶蓁的眸子越睁越大,忍不住偏过头盯着贺兰音看,第一次心里有发怵的感觉。
真想知道自己的大哥是怎样将贺兰音给丢到这里来的!
贺兰音不语,抬步向石阶上走去,壮汉双眼冷睨了过来,大男子主义叫他对这种胆敢想进赌坊的女子没一丝的好感,壮臂一拦,粗声粗气道:“这里女人不给进!滚回去烧你的坑去!”
叶蓁上前一步,掏出手里的银票在那壮汉眼前晃了晃:“有银子不想赚?”
壮汉眼中闪过一道光亮,即便再不满,那也没跟银子过不去啊,随即便让开了道路,让叶蓁和贺兰音走了进去。
赌坊里面乌烟瘴气,各色赌的双眼布满血丝的赌徒在不断的叫喊着,光着一条手臂的庄家兴奋的摇着骰子,不时瞥过的眸子里带着算计的精光。
骰子一开,庄家大赢,赌徒气极败坏,眼中血红更甚一分,将怀里的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压在了庄上。
叶蓁拧着眉:“你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贺兰音未理她,视线缓缓的扫过每一处的角落里,眸子逐渐的定在了角落里的一抹身影之上。
午时成婚的时候,贺兰音并没有盖红盖头,她心自傲,又抱以牙还牙的态度,便将场中等着看她和贺家老三笑话的人的脸都记了一遍。
那身着藏灰色脸色蜡黄的叫啸的很是厉害的男子就是其中之一,他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太过于猥琐,因此她有些上心。
贺兰音在叶蓁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叶蓁朝着外面走去,而她则是朝着那男子走去,恰逢那男子输光了眼前的银子,气的他直锤桌子,伸手就往自己的怀里掏。
然而他赌了一天,身上哪里还有银子?
贺兰音适时凑上去道:“王家钱庄开业大吉,王老板为了让人去他银庄存钱特地搞了个活动,只要有人前去填个姓名,便能拿到两个铜板作为喜钱报酬。公子,这赌坊太黑了,我的钱也输了不少,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了,不如咱们凑成一对人,去多要些铜板吧。”
那男子转过脸来,熏的漆黑的眼窝上是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他已赌的昏天黑地,根本就没注意到眼前的女子衣着清爽,双眼明亮,听见有钱拿就亮了眸子:“当真?”
贺兰音立即拧了眉头,不满道:“银子的事情我还骗你不成?”
那男子有了一丝的戒备:“那你怎么不喊别人去?”
“全场就你身上的料子最贵,那王姓老板也不可能怀疑我等是去骗铜板的,你若不去便算了,”贺兰音气的拂袖就走:“我一个人去也罢,也不定凭借我的姿色,还能多要些钢板。”
那男子慌了,他最怕的可不就是没钱?
哪怕只有两个铜板,他也有信心将失去的钱都赢回来!
壮汉眼中闪过一道光亮,即便再不满,那也没跟银子过不去啊,随即便让开了道路,让叶蓁和贺兰音走了进去。
赌坊里面乌烟瘴气,各色赌的双眼布满血丝的赌徒在不断的叫喊着,光着一条手臂的庄家兴奋的摇着骰子,不时瞥过的眸子里带着算计的精光。
骰子一开,庄家大赢,赌徒气极败坏,眼中血红更甚一分,将怀里的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压在了庄上。
叶蓁拧着眉:“你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贺兰音未理她,视线缓缓的扫过每一处的角落里,眸子逐渐的定在了角落里的一抹身影之上。
午时成婚的时候,贺兰音并没有盖红盖头,她心自傲,又抱以牙还牙的态度,便将场中等着看她和贺家老三笑话的人的脸都记了一遍。
那身着藏灰色脸色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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