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轩风骚离去,乌达兰的脸色有些黑。
他很想张口告诉那男子,早在两年前的时候,他的胸肌就已经被皇姐摸过了好吗。
不对,那根本就不是摸胸肌!只是将手放在心脏上感受一下而已,到底是怎么传成了摸胸肌了?!
乌达兰突然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儿疼。
贺兰音觉得自己的头更疼。
一直窝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突然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小身子,似乎感受到什么危险一般从她怀里探出了小脑袋。
贺兰音欲摸它脑袋安慰它的时候,小家伙竟然张嘴咬了她一口,滋溜一下从她怀里跳了下去,一溜烟便不见了。
手上见了血,酥酥麻麻的,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有没有毒。
“皇姐,走吧,”乌达兰看了一眼前方的人,转头的时候恰巧捕捉到贺兰音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他当下便觉得心尖一跳,登时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来。
眼角微抽,他看着两脚似乎定在原地的两人,脸色微沉:“皇姐,你们两个到底瞒了我什么。”
君未染朝贺兰音身后缩了缩,揪着她身后的衣衫不说话,贺兰音轻咳一声,润了润有些干的唇,视线看着别处道:“那什么,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你先和未染进去。”
“我身体也不舒服!”
乌达兰嘴角一抽:“你们两个”
“二姐二姐!”君未染急促的拉扯她的衣衫,低声道:“那个大老远就将你认出来的那个男人过来了!”
纳兰尉!?
贺兰音转头一看,果然就瞧见不远处那一脸忧郁的男子在众多人的护送下缓慢走了过来,他少年成名,不少人都围在他的身边虚心讨教,一时之间并没有发现站在门口的贺兰音。
她心中莫名的心虚了一下,在乌达兰诡异的目光中抬腿向着殿内踏去:“我们的座位在哪里?”
乌达兰叹了一口气,阔步走到她的面前压低了声音道:“皇姐,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你站在我的身边,尽量将头低着。”
贺兰音点了点头,微微吸了一口气,想到夜沧冥很有可能已经坐在里面,她就无比的头疼,偏偏这个时候有两道试探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背脊上,惹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两个人紧紧的跟在乌达兰的后面,刚踏进去,一抹视线似雷达般的落在她的头顶上,贺兰音感受到了如山般的压力。
夜玉轩的目光是充满戏谑的,两道不同的视线和身后的视线夹杂的令贺兰音的脚步无比沉重,乌达兰尽量拦在在他眼里认为不断在‘闯祸’的姐妹俩面前,朝着上方那脸色沉的似有雷电在闪的尊贵男子道:“哈亚游牧民族乌达兰恭祝西江皇上登基大喜。”
乌达兰从下仆的手中捧出礼物:“这是父皇的小小心意,还望西江皇上莫要嫌弃。”
夜沧冥一双寒眸盯着那垂着脑袋的女子,心脏处传来阵阵灼热,但这根本就不是因为对贺兰音动心,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她的一双手,究竟已经摸过多少男子的胸膛了?
“乌达王有心了,”夜沧冥衣袖一挥,“乌达皇子,公主,请落座。宴会即将开始,请务必好好享受。”
乌达兰扯了一下嘴角,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夜沧冥话里有话,落座之后,他忍不住抬头打探夜沧冥。
只见那男人一双漆目直视前方,面色冰寒,气息平稳,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夜玉轩同样将视线落到自家皇兄的身上,他与夜沧冥感情颇深,自然感受得到他的变化,虽微弱,但他确定,就是在见到贺兰音的时候,皇兄的气息变了。
为何?
夜玉轩想不明白,不过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贺兰音什么时候成为了哈亚游牧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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