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甲胄的身影阔步而来。
他面红如桃,唇形似妖,一双上挑的桃花眼随便一挑就能放出一道令万千少女羞涩万分的电来。
贺兰音微惊:“白肃清!?”
白肃清方才还一脸要跟人干架的模样,见坐在屋子里的女子,那双桃花眼登时一亮,喜色毫不遮掩,双臂一张,便朝着贺兰音飞奔而来:“师姐!想死你了我.....”
乌达格多很是适宜的站了起来,长臂一伸,一根手指头顶在白肃清的额头上,声音也冷了几分:“小公爷,请自重。”
“自重什么自重,”白肃清挪开他的手,瞅着贺兰音就快要哭出来,半了委屈半是欣喜:“师姐,自打上次匆匆一别,咱们也有三的多没有见面了,如此良辰美景,又无叶翾那厮的阻拦,咱俩怎么着也该秉烛夜谈,把酒言欢吧?”
他依旧是这幅吊儿郎当纨绔不化的模样,贺兰音抿唇一笑,“秉烛夜谈罢了,把酒言欢也可。”
白肃清兴奋的看着她:“当真?”
“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儿?”贺兰音转过头看着乌达格多:“皇兄,是不是白肃清使了什么卑鄙的手段让你留他在哈亚?”
“哎我去,”白肃清有丢丢生气,抬手捂胸,状若受伤:“师姐,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虽然世人皆道我纨绔不化,只爱小娘子的白肚皮儿,但他人不知,你还不知道我吗?北辰那会儿子,咱俩可算是一条道上的人儿啊。”
乌达格多看看两人,拍了拍贺兰音的肩膀:“你们慢慢谈,二狗,虎子,乌达兰,你们都跟我出来一趟。”
屋子里的人领命,孙二狗路过白肃清身边的时候恶狠狠道:“你若敢侵犯我们尊贵的草原公主,就别想活着离开哈亚了!”
白肃清朝他翻了个白眼儿,轻哼一声。
屋子里的人呼啦一声都走了出去,贺兰音双手环胸,好整以瑕的盯着他:“你没有跟你娘回诛门?”
“嘿,我为什么要回诛门?”白肃清轻讽一句,好似对诛门嗤之以鼻,说罢,他又朝贺兰音嘿嘿一笑,上前两步,走到她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师姐,许久未见,你可还好?”
他往日里的纨绔风流消失不见,一旦认真眼眸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辉,照耀在人的眼里,怦然心动。
贺兰音笑着点头,引他坐了下来,顺了乌达格多两瓶上好的清酒,递给他喝:“小公爷,北辰的小公爷?”
白肃清在她身边坐下,两腿交叉而叠,时不时的抖一下,一如多年之前两人月下谈笑风生:“虽说北辰皇帝是个缺心眼儿的,但小爷的根,怎么说也是在北辰,自然是给北辰出力。”
贺兰音微微诧异,偏头看他,好似第一次认识他一般道:“即称你为小公爷,白太守已然回归了朝廷?你一身甲胄,是北辰的意思?”
白肃清叹了一口气:“可不是么。”
贺兰音嗤了一声,喝了一口酒:“鬼话连篇,喝完这瓶酒就滚吧!”
“咳,咳咳,”白肃清呛了一口气,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渍,满眼不敢置信的望着贺兰音:“我没听错吧师姐,我可是代表北辰来帮你的,你竟然赶我走?”
贺兰音冷眼睨他:“你若真有这份孝心,白太守府早就有了继承人,何故还用得着你来冲锋陷阵?你当我如你一般蠢吗?”
听完她的话,白肃清颇为哀怨的看着她:“师姐,有你这么打击人的吗?”他不满的嚷嚷着,突地双眼一亮,神秘兮兮的靠近贺兰音,眼神儿是说不出来的猥琐:“那师姐能不能猜到,我为何会以小公爷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贺兰音咂巴了一口酒,未理他。
白肃清倒了被提起了兴致,凑的她更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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