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音与叶翾便出现在塞罕的营帐当中,摸到塞罕消失的通道,贺兰音与叶翾对视一眼。
若不晃这次无意间刺激了一下叶翾,她怕是到此时还被蒙在鼓里。现下看着那幽幽的长道,她心思微沉。
一开始的时候,谁都拿这当作一场草原的最后一战,甚至乌达格多都顾不得性命也要一举将塞罕打败。
这也很好的解释了四国原本就默认了彼此不得干预北辰禁卫军却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塞罕的身份一曝光,那一切聚焦在这里的人的目的,就耐人寻味了。
表哥林宇昕,又在这里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叶翾拍拍她的脑袋,“再不跟过去,人怕是都要跑了。”
“你不是算无遗漏?”贺兰音睨他一眼,脚步却是下意识的跟着他往里面走去,地道中没有光亮,叶翾一手拉着她,一手拿出火折子照亮了前方的路。
听她略讽带笑的语气,淡笑:“你觉得纳兰尉这个人如何?”
贺兰音微愣,沉默了会儿,低声道:“看着比苏黎还要纯良,几乎人人皆知他的脾性,人生从无污点,若不是极度纯良,便是城府极深。我想,他属于后者。”
她话落,脑袋突地撞上硬硬的石壁,痛的她嘶了一声。
“这地道修的不好,仔细着头。”叶翾松开她的手,拥住她,将她脑袋按在怀里:“纳兰尉呆在塞罕身边这么久也未得手,可见那玉山八卦机关绝非凡品。”
两人沉默了下来,这地道口似乎修的极长,走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一丝的亮光,贺兰音心底升起一股子不太好的感觉,叶翾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好阿音,说说,是如何觉得那纳兰尉有问题?”
他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不要太明显,但她这个时候倒乐意中他的套,嗤了一声,语气里难掩一丝雀跃:“夜沧冥如果是个傻子,西江也不会迅速成长为四足鼎立的大国之一,我们两个被困于那诡墓里面的时候,夜玉轩早早的就将兵力布置在了西江的每一个角落,
塞罕兵力与我们相同,不过五万,他借着我皇兄乌达格的名头闯进西江还能毫发无伤,这本身就很奇怪。”
她顿了顿,又道:“再加之纳兰尉对于战争的无所作为以及方才第一时间带着塞罕到那玉山之地,傻子都能猜出来这人有问题了吧!”
叶翾笑出声:“这世上也有蠢钝之人。”
“可不是,”贺兰音邪邪一笑,面容无比纯良,“那玉山八卦机关阵里一定有塞罕极度渴望的东西,不然他那个脑子,也不会犯轴犯成了蠢货!”
“阿音,”叶翾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哑声道:“你即如此通透,可知我现在心中所想?”
贺兰音偏过头,不看他:“不知!”
叶翾笑的风情万种,也不生气,稍一用臂力,就将人儿提到了自己的怀中,低声道:“搂住我,再磨蹭下去,怕是人影儿都瞧不见了。”
“怎的,我又不是没脚?”
“那不是怕累到了你的脚,”叶翾顺着她的毛,带着她呼呼的往前冲,“到时候心疼的还是我,现在仔细些,往后才能好好的观赏怜爱。”
地道之中隐约传来一道怒吼声,“姓叶的,你当我是花吗!?”
继而是一道轻笑声:“不敢亦不会,你若是花儿,那我岂不是只能看,不能吃?”
“你滚!”
贺兰音气的胸闷,实在是很费解这厮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说好的翩翩美公子,说好的温润如玉脾气超好的美男子呢?
在这三年里一去不复返了??
她心中郁结,气的胸闷,干脆偏过头不理他,叶翾笑的如沐春风,在小女人气呼呼的喘息声中,低叹道:“阿音,谢谢你。”
贺兰音气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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