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束了发穿了甲胄的模样,遮了她阴柔的美,平添了一股子的英气来。
是以她看着白肃清冷笑的时候,那邪肆狂妄的模样倒与战场上杀敌的铁血太子乌达格多有些相似,平白的就让人觉得不敢直视,吓的腿软。
白肃清原本还很硬气的气势登时就焉了,心底忍不住在琢磨着这个女人会不会突然爆发,将自己狠狠的收拾一顿?
叶蓁倒是没再理他,垂着的眼睑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调整了呼吸,她又无比讥讽的看着白肃清:“看来白小公爷对我有些误会,且不说贺兰音她对你有没有意思,单凭我义兄对她的势在必得,她的未来,断然是没有你的份的。”
白肃清一噎,显然没料到叶蓁今儿个说话竟然这么直接,一时愣住,就瞧见叶蓁眼底的讽意越来越盛:“至于我么,小公爷怕是误会的更深。三年前的林将军营帐内,你我虽共处一室同睡一张床一夜,但我们之间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嗤的一笑,扣着自己甲胄的腰带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天下人皆知我是个女子,所以怎么看,都是我的清誉受了影响,白小公爷似乎没什么损失。”
白肃清哆嗦着唇瓣说不出话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叶蓁看,那眸中一闪而过的疑惑,显然是不太相信她此时说过的话。
叶蓁脱了厚重的甲胄,扯了红色的里衣,吸了一口气,忽然弯下身来,伸出手轻轻的勾住白肃清的下巴,唇角笑容越勾越大,明明是一个女子,却是显得异常的嚣张狂妄:“我承认你长的不错就出了调戏的心思,不过你别误会了,我根本就不想与你发生点什么。如果你会错了意,那么我只能说一句抱歉。”
她的这幅模样,就好象一个纨绔子弟睡了一个良家妇女,然后腻了不想负责了想及时甩开妇人用的手段,那痞子样,当真是比他还不要脸,还混蛋!
白肃清胸前的一口气还没顺上来,就见叶蓁松开了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面无表情道:“军营之中军令唯上,在将林宇昕的营地打下来之前,我是一步都不会离开这里。归南凉所管的士兵也不会借出一人,若小公爷有心,今儿晚上本将便为替你选一匹好马,保管在天亮之前,你能到莫羽的身边,跟着他一起挖墓。”
不待他开口,她继续道:“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如今战场在即,各国的态度都不能拿到明面上来,你要去不要紧,将你小公爷的公牌留下,剩下的,你爱如何,便如何吧。”
说罢,她朝外喊了一声:“来人,送白小公爷出去。”
“不用,”大抵是听出来她语气里的疏离和认真,白肃清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忽地勾起一抹笑,吊儿郞当的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往她桌子上一放,很是骄傲道:“小爷我自己有脚。”
叶蓁转过身向着长塌走去:“不送。”
白肃清看着她背影好一会儿,嘿嘿一笑,阔步朝着帘外走去,那步伐轻松的模样,像是压在心底的一块巨石已经彻底消失了一样。
连听到吩咐的副将进来的时候,也不难感受到他的愉悦。
直到他人的身影消失,叶蓁都没有抬头瞧一眼。
进来的副将是跟着叶蓁一起打天下的助手,同她一般也是个女子,名唤许琴,名字娇婉,人却长的比白肃清还要高壮,噪音天生低哑,是以除了叶蓁,倒也无人知晓她是个女子的身份。
“将军,”许琴阔步走来,眼尖的瞧见叶蓁蹙着的眉头,心底一疼,放低了声音:“您这又是何苦。”
好半晌,叶蓁似乎才对她的话有所反应,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闭了闭眼,“这样也好,硬是绑在一起的东西是不会长远的。小琴,如果白肃清出了营地,你亲自选一支队伍悄摸的跟上。”
许琴一惊:“将军,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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