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歌的三观今天彻底崩塌重塑,某种程度来说自己确实长见识了,围观了一群娇
小姐因为男人化身斗鸡的戏码,这说明什么?说明再娇弱的女子,体内的潜能都是无限的!最后这群少女还是被没有参与团战的陈宝儿与匆匆赶来的陈阮雪及其她们的婢女才堪堪劝停了几人,拉拉扯扯地离开了。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君黎墨待人走净后将秦朝歌带了下来,嘱咐道。
秦朝歌见对方没有对那块玉佩继续盘根问底,内心一松,同时也有点失落,不过很快压了下去,点头道:“那我回去了。”
“等等。”
“又干什么?”
秦朝歌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君黎墨,发现他眯着一双凤眸,端的是妩媚妖娆,一看便是又准备动歪脑筋,她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君黎墨从袖口取出一枚簪子和玉佩,那簪子赫然就是昨晚自己犹豫许久仍放下的那枚,只是她不是让子墨收好了么,怎么会出现在君黎墨手里?
只见他不等她回话,一把将她的手掰开来,把玉佩跟簪子都放在了她手里,然后满意的笑了,见小姑娘懵逼的表情,顺手捏了捏她的脸,手感还是那么好,“收好,本王给出去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而且当初这玉佩可是你抢去的,如今这是不想认了?”
他笑容灿烂,但秦朝歌仍能感觉到对方的咬牙切齿,“本王念你是初犯,若要给我也得是你亲自过来跟本王说!你再把玉佩给旁人”君黎墨咧着一口森森白牙,“你不想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蛇精病!
秦朝歌的勇气早在之前质问君黎墨性向时便用光了,他让拿着就拿着呗,她十分乖巧的接了过来。
显然,她的识相取悦到了君黎墨,他露出今天迄今为止第一个真正的微笑,“一天少胡思乱想,现下场合不适合跟你解释太多,以后你便知道了。”
“不管怎么样,不许爬我窗户。”
“”
在回去的路上,她脑海中终是对君黎墨那眯着眼睛打坏主意的模样挥之不去。那些贵女显然敢如此明目张胆说那些话,若无家族里的授意她是不信的。大多世家无论是公子还是贵女,似乎从出生那天起,背负的就是为家族而活的命运,从来都是身不由已,就连终生大事也不是出于自己的本心。秦朝歌觉得为了家族而努力并无什么不对,但凡事都有度,同时她感到十分幸运,自己的父母还是十分豁达睿智的,起码不会将自己儿女的婚姻大事作为筹码,一时间她也有些同情君黎墨。
君璃那样子俨然一副巴不得君黎墨终生不娶的模样,里面未尝没有景和帝的意思在里面,而那面生的姑娘背后助力也是皇后的娘家镇国公鱼府,怎么看都是一场复杂的政治交易,君黎墨其实挺心酸的。
她想这么多做什么?秦朝歌甩甩脑袋,将这个奇怪的感慨赶离脑海。
“姑娘,你跑哪里去了?”子墨醒来见自家姑娘没了人影,顿时慌了神,若不是刚才那叶一的侍卫让自己在这里等着,她险些叫人。
“姑娘,你”
“我知你要说什么,这里不是说这些的地方,我回去同你说。”秦朝歌低沉着声音嘱咐道:“一会有人问起,你就说一直与我在一起知道吗?”
“好的,姑娘。”
等她们到了宴会的主场地时,此处不少人已经开始研磨作画。
“你跑哪里去了?急死我了。喏,拿去。”秦婉蓉早就完成了,见秦朝歌还没个人影,便替了留了一份多余的笔墨纸砚。
“哎呀,妹妹待我真好。”秦朝歌巧笑嫣然。
“哪来这么多废话,快去,我是怕你给秦家丢人。”秦婉蓉口是心非道。
“是是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