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陈宝儿没有冒然出声,此时见机会来了,她咬咬牙准备拼了,今天良机已逝,必须抓住这最后的希望,她附和着秦朝歌开口,“秦二姑娘说得极是,只是这只能解一时之渴,长远瞧着并无裨益,民女囊中羞涩做不到秦二姑娘如此大手笔,但民女在民间待的长久,心中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陈宝儿果然拿自己作筏子,秦朝歌佯装郁闷道:“陈家姐姐是怪我花钱大手笔吗?你可知这笔钱我攒了多久,今天算豁出去颜面才这么做的。”说完捂着脸,沮丧道:“回去我爹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呢,我就是个小女子,没多大沟
壑,脑袋笨只能想到这个法子。”
“你是个好的,就是实诚了点。”景和帝乐了,“回头我跟你爹说,留着你的皮。”
众人被秦朝歌耍宝的模样逗得乐不可支,只有君黎墨此时此刻心情颇为复杂,小姑娘眼下“耍宝卖傻”无非是彻底让景和帝放下对忠义公府的愧疚。一开始帝王的仁慈愧疚心对忠义公府有利无害,从长远来看这种愧疚会成为一种束缚,会引得景和帝觉得忠义公府是个累赘,还不如早早将这愧疚用一种看似荒谬的行为化了去。
君黎墨觉得此时的秦朝歌唱作俱佳,但她一点都不快乐。
待众人笑声平息后,景和帝又问道:“是何妙计?”
先前的计划一败涂地,陈宝儿千算万算也未算出这些古代人竟然闻不惯她精心调制的香水?!
这让她十分无语,那异象还是君澈早早派人在这千月宴前准备的。花瞬间绽放,群蝶纷飞,她还能不被皇子贵女注意?届时她待人亲和,君澈再利用这奇异景象给景和帝提上一提,随后自己再献出赈灾计策,岂不完美。如今功亏一篑,她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眼下还是抓住这最后机会再说旁的吧。
众人听得陈宝儿夸下这番海口,都有些鄙夷,这姑娘怕是想出名想疯了!景和帝跟在场众人的想法一致,但难得有些耐心,便静等陈宝儿的下文。
“抚州旱灾严重,当务之急便是解决众人的饮水问题,其次便是吃穿用度,而这些无一例外都要用的银子。”
“说下去。”
众人只觉她在说废话,只是陈宝儿丝毫不受影响,“臣女斗胆提出两个办法,第一是关乎水源问题,抚州地势多山川岩石,挖井开采水源极其艰难,臣女自打旱灾发生后,便一直思索如何帮助抚州的百姓。臣女出身乡野,记起小时一农人所用开采引水方法颇为奇特,便依样画葫芦私底下找人试了一试,经过多番修改,现在这法子开采引出的活水的可能性高达九成。”说到最后陈宝儿像是豁出去,“皇上若不信,臣女愿拿性命作保,此法可行。”
众人听的这里纷纷面露嘲讽,皇上要你这命何用?
景和帝来了点兴趣,“这法子是你自己改进的?”
“回皇上,臣女也是不断摸索出来的,如若不信,臣女现在就可将办法默出来,以供皇上断定。”
景和帝颔首,“给她纸笔。”
待她写好后,景和帝拿过一瞧愣住了,这法子——
倒是瞧着新鲜,看这原理似乎可行。
景和帝收起之前的漫不经心,一双阅尽人事的厉眸定定看向跪着的陈宝儿,“那第二个办法又是什么?”
“这第二个法子是共筹与拍卖。”
“何谓共筹?何又谓拍卖?”
“臣女也是经过家父提起才知抚州不少官员将银子换成了古玩字画用作收藏,而这些东西经查封只能定作罪证,这便少了在市场流通便为金钱的作用。臣女斗胆恳请皇上解了禁制将这些东西用以拍卖,这些东西普通荀贵之家或许家里都有一二,但这些经过皇上特批等于换了一层身价,估价只会更高,可以将这些奇珍异宝用竞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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