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片刻不离盯着陈宝儿观察她的反应,若陈宝儿是个禁不住诈的,这君澈说的一席话定会引得她情绪波动,可她两辈子与人打交道早就练就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即使此时她真的被君澈说的话所惊到,但是面上依旧淡定如初,只是表现出微微不解,“若真是应了殿下这句话,那也是他们二人的事,这流言查来查去也不会查到我们身上,这点我可以向殿下保证。”
君澈定定盯着陈宝儿寻思着她话有几分可信度,他虽然胡闹了些,也占了陈宝儿的便宜,但陈宝儿如今仍旧是处
子之身,他还不至于触到底线。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他虽未将陈宝儿视为自己的附属品,也不至于爱上她,但有些时候见到对方对别的男子另眼相待也总过是难以克制的。如今见陈宝儿古井般幽深的双眸波澜不惊的直视着自己,心中的火气也降了些,喘着气道:“你最好不要再将心思放在君黎墨身上了,人要学会知足。”
若陈宝儿是个认命的,这君澈说的话自是能听进去的,可她见了君黎墨,心中有了对比,君澈虽贵为二皇子,但心智手段受制太多,日后立储还难说,她若真心想找个合适的搭档甚至是夫君,二皇子都不是最佳的选择。
虽然这么想着,但当下陈宝儿只能柔顺地靠在君澈肩上,“我自是听殿下的,今天是我过于着急的,这些日子被秦朝歌逼的急了些,才”
相比秦朝歌最近对自己的爱答不理,陈宝儿的乖巧很得君澈心意,当即心肠一软,搂着陈宝儿纤细的腰肢,在她的粉颊上又啜了一口,宽慰道:“你不要着急,有我在,那秦朝歌算甚,总有教训她的时候,只是我那小十叔可不是善茬,性子又不能拿常理来推断,若是真与那秦朝歌搅和在一块,指不定后患无穷,莫要冲动了知道吗?”
他将陈宝儿的素手置于唇边不停摩挲着,含情脉脉道:“这天底下你是最懂的女子,也是最惊艳的女子,等我得到了那个位置,你定会是这个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陈宝儿心底一阵冷笑,这种口头承诺她一向当放
屁,心底再恶心这种说辞,也要摆出一副感动至极的表情,一双水眸闪着盈盈秋波,诚恳道:“宝儿不求这些,只愿殿下不要摒弃宝儿就好。”
君澈瞧着佳人在怀的乖巧样儿,心中多日的郁结也得到了平息,只是现下又生出了另一股邪火,心头痒痒极了,倾身又是一通亲吻,嘴咂的啧啧直响。
夕阳之下,华美贵气的皇宫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齐整漂亮。
君黎墨身着赤红锦袍,脸色淡漠,眼神凉意十足,陪在景和帝面前始终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浑身散发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景和帝见他这样也十分无奈,自从君黎墨听到坊间传些秦家丫头与他有些不清不楚关系的闲言碎语后,盛怒之余竟将那几名嘴碎的内侍宫女活活杖毙,他便一直处于低气压的状态中。
鱼皇后怕是也听到了风声,虽然感谢秦朝歌救了君黎墨,但要真是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心思那她是断断不允许的。在她心中秦朝歌还属于主意太正的,这样的女子不好管,她更倾向她娘家侄女鱼渺,柔顺识大体。基于这层原因,鱼皇后便借口君黎墨性子急躁让他在皇宫里好好反思,并特地唤了鱼渺进宫,为的就是能让她与他有机会熟悉。
然而这一“反思”就是十几天,君黎墨身上也有旧伤,不得不暂时“困”在皇宫里,况且这次行刺事件也吓到了鱼皇后,所以君黎墨只在秦朝歌昏迷的时候草草看了她一眼,其他时间便被“困”在了皇宫里无所事事。
按理说君黎墨作为外男总不好长时间留在后宫,但景和帝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加上对鱼皇后前些时日提及旧事涌起的一点愧疚心,便睁一只闭一只眼了。
这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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