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我瞧着怪喜欢的,不论是这造型还是材质,都”
“贵人懂这些?”提及到自己珍爱所在,杨能生显得格外激动,先前死气沉沉的脸上也生出一丝光彩,“实不相瞒,这匕首是草民的心血之作,当日莫非母亲病重草民也不会贱卖,但如今即便贱卖了也唉,也罢也罢。”
杨能生的声音有些萎靡,如今他母亲已去,自己也落得个无家可归,他这爱好仿佛也是个笑话,笑他的痴心妄想,以为这是个宝贝。
“贵人唤草民所谓何事?可与这匕首有关?”
“唔,事已至此,还望节哀。”秦朝歌平复了下心情,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主动做了解释,“我平日里惯喜欢这些,这匕首材质瞧着可塑性极强,而且锻造出来的匕首较之其他更加轻便,不由心生好奇,特过来拜访先生。”她在此处将“先生”二字咬得极重。
“不敢当,不敢当。”杨能生诚惶诚恐道,“贵人折煞小的了。”
“不知先生以后有何打算?”秦朝歌并未理会对方推辞,直接问出了关键所在。
“草民如今无家可归,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再不济给人当个长工也是好的。”杨能生苦笑,“这也算草民的命了吧。”
秦朝歌一愣,当长工?这跟上一世他的发家轨迹截然不同,于是赶忙问道:“先生这锻造之法看着奇巧的很,只是鲜有人钻进,如今瞧着竟是不打算继续了吗?”
杨能生摇摇头,继续苦笑:“草民倒是想继续,可如今囊中羞涩难耐,况且大家都道是草民沉迷邪门歪道才连累自己母亲总之,草民已不打算碰这个了。”说到最后他声音里难掩萧索,垂在身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整个人显得十分颓唐。
“一派胡言!”秦朝歌皱眉,“一码归一码,这个怎么能称之为邪门歪道?先生若不嫌弃,不如继续待在望京,我府别院里正好需要一些人手,不若先生留在这里,一来温饱可以解决,二来我也希望先生继续将这冶铁锻造之法精钻之,现在精于一门的匠师已经不多了。”
“真的可以么?”杨能生面对秦朝歌抛出的橄榄枝显得十分心动,眼下他那冶铁的方子还差很多,正需要好好琢磨,如果眼前这贵人所言属实,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他仍有些困惑:“贵人为何如此在意这冶铁的技艺?”瞧着对方气派的打扮也不像是个爱舞蹈弄枪的主啊
“因为”秦朝歌有些无语,她总不可能说“你上辈子最后因为这个发达了,所以这一世我要先发制人。”这人看着木讷,但也挺敏锐的。
“因为你手里的方子可是个好东西啊。”还没等秦朝歌想到合适的借口,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便从他们身后传来,“这法子要是能利用到武器上,嘿嘿,一本万利!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小美人了,怎么样,要不跟哥哥我一道回南越啊。”
呼延刚怎么会在这里?!
秦朝歌闻言一愣,上一世呼延刚自始至终就没有出现过,这一世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重生将这一切改变了?
“怎么,小美人害羞的竟是不敢回头看了么?”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此时的呼延刚本性暴露,目光贪婪地望着前方身姿娉婷的秦朝歌,心道老天有眼,前阵子正为痛失美人而扼腕不已,如今美人直接送上门了,再加上那个能冶炼出精铁的男人,这一趟真值!
听到这里杨能生再不明白就是个傻的,他知他那冶铁的方子有用,但未想过能堪当大用。
现在纵使知道了眼前这两拨人都为此而来,杨能生也并未对秦朝歌产生恶感,对方尊重自己不说,还十分坦诚。然而,面对明显不是他们大周的呼延刚一行人,杨能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些人若要得到了方子会用在何处,他要给了他们与卖国贼何异!
“方子只有我知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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