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歌不笨,自己昨天被喂了药之后变得好受很多,这会又见到君黎墨出现在自己房间,那药定是君黎墨送来的。
“那药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嘉熙那蠢丫头给的。”
秦朝歌默然,这种腌臜之物的解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有的,不用想也是经过康仪长公主首肯的。康仪长公主乃嘉熹郡主云长歌的母亲,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她并不以为,自己现下与云长歌的交情能得长公主的青睐,也不知道康仪长公主知道了会怎么想,想想都够丢人的,况且即便这药给了她,这其中定然有君黎墨的缘故。
虽与嘉熹郡主相识不过数日,但一想到对方指不定觉得她是个不知检点的,秦朝歌就是一阵抑郁,她可是真将云长歌视为好友的,那么逗的姑娘,不结交着实可惜。但她和君黎墨此刻的关系,说的难听点,就是私相授受。
想到这里,秦朝歌苍白的面色便是一片黯然。
“别多想,这药就放在云长歌那里,她惯喜欢捣腾这些稀奇古怪的,她娘不知道,而且我当时去找她要药的时候,她还一脸可惜。”
君黎墨见她一张小脸都垮下来,连忙出声安慰,道:“她还说我是个正人君子呢。”其实原话他还没说完,当云长歌得知秦朝歌的遭遇后,面对前来问药的君黎墨,她的原话是这样的:
“你真是个君子呢,这种遭遇在话本里采取的措施就是‘睡服’不用‘送药’。”
君黎墨:“”
这般不怕死的说辞的理所应当换来了君黎墨的一顿削。
听着君黎墨的转述,秦朝歌内心也是一阵无语。
是她天真了,真的!能写出那种“清新脱俗”话本的云长歌本性哪里还是纯洁的小白兔,那势必是色彩斑斓的老司机!
秦朝歌咬了咬唇,想着君黎墨在这个时辰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到底不合规矩,但是面对几次三番救自己于水火的他,那句“你能不能从我房间出去”到底是说不出口的。
她暗自巡视了自己房间一圈,侧耳听着外面守夜的子墨有没有被自己房间传来的嘈杂声惊扰到,所幸回应她的只有外面的阵阵蝉鸣。她松了一口气,两人又是一阵相对无言。
面对如此尴尬的处境,秦朝歌撵也不是,不撵也不是。只能从床上下来,踩了鞋子,走到紫檀木牡丹雕花的平头桌前,替他倒了一杯凉茶,道:“天气热,我这里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喏”
还没等她说完,君黎墨竟不知不觉来到了她身后,伸手环着她的腰身,两人的身体紧紧嵌在了一起,做出这一连串吃人豆腐动作的君黎墨还颇为“贴心”地捂住了秦朝歌欲惊呼而出的檀口。
他将自己的脑袋抵在秦朝歌的脖颈处,喷出的温热鼻息激得秦朝歌脖颈一阵颤栗,君黎墨的声音不知是因为赌气还是压着的原因,变得比平时喑哑了不少,他语带委屈地问道:“你真的不考虑上回本王同你说的事吗?”
嘁,他还委屈上了。
秦朝歌挣扎无能,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圈着。
“哪件事?是王爷说的那句‘本王勉强娶了你’还是那句‘稳赚不亏’又或是‘做本王的女人’?”她掐着嗓子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对着君黎墨学道。
末了,还故意问:“王爷将成亲说成交易,这种话我可不敢接。”
“我错了。”
君黎墨再听不出秦朝歌的不满之音就是个傻子,他手忙脚乱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总之,总之——”他低声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惊慌,像是鼓起了勇气,终是不再遮掩,“秦朝歌,我甚悦你,你可知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这回轮到秦朝歌懵逼了,本以为她那般回答君黎墨定是吃个哑巴亏不再言语,谁知竟炸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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