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会提前相看一二,觉得合适了,再进行下一步,这样也避免相亲失败所带来的尴尬,但此时这怎么瞧怎么冒昧。
此时,刚才金悦欣气呼呼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墩坐椅子上,倒了满满一杯茶就往嘴里灌。
秦朝歌与金悦然相视一笑,他俩都猜到这丫头大概又跟人吵架了,吵不过就回来了,吵架的对象不是秦燃便是是那提亲人,定是惹到她了。
“一个泼皮也想娶二妞你,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跟我说什么两情相悦,我去他大爷的!”金悦然犹如扔下了重磅炸得一旁听着的秦朝歌与金悦然目瞪口呆,这信息量有点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悦欣复又坐下,把刚才大厅里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那赵序携着媒婆亲自上门求亲,此人什么德行大家一清二楚,刚被她让人扔了出去。
金悦欣满脸气愤:“姑娘,这赵序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秦朝歌眉头一皱,直觉这一出跟昨天她中春
药的事情有关,但她自始至终昨天没见赵序,今儿又整出这一出,意欲为何?
正琢磨着子墨手忙假乱冲了进来,“姑娘,不好了,不好了。那赵序那无赖竟在外头不走了,然后嘴胡诌乱扯,说他与二姑娘情投意合,可是秦府却狗眼看人低,不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什么?这个不要脸的!”金悦欣气得一拍桌子,“二妞眼瞎能瞧上他,我哥这白斩鸡的身材都比好上很多,我这就去揍他一顿,看他还敢胡说八道!”说着,便急冲冲地跑出去了。
“”
金悦然正想叫她不要胡闹,却被秦朝歌拦下了,“随她去,闹闹也好,我瞧她不闹消停不了,而且这事我母亲管着,出不了大乱子。”
秦朝歌直觉此事有人背后捣鬼,但是要说是薛家的话,这薛家哪来的胆子?他们家家主也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不然说不通啊,他们目又是什么呢?毁坏自己名声?难道薛家已经铁了心要和秦家撕破脸连表面和平也不愿意装了?
随即秦朝歌便否决了这个猜测,如此真的得不偿失,最多这次幺蛾子是薛语荞自己的主意。
想到这里她问子墨,“我让你查的东西查的如何了?那薛语荞现在如何?”她先前让子墨派人前去盯着薛家尤其是薛语荞,看看有什么动静,好让她及时知道,若她想毁了自己,自己也可以未雨绸缪。
只是秦朝歌奇怪是,自己派去的人并没有任何回音,难道不是薛语荞,可不是薛语荞又会是谁?
“回姑娘的话,并没又消息传回,那薛语荞好似并未回薛府,但薛府那边也没有动静,看着蹊跷的很。”秦朝歌眼梢一跳,这薛语荞竟是失踪了?那这赵序是哪里蹦出来的?!
金悦然冲出去没多久,便见一侍女打扮的小丫头在珍宝阁外探头探脑,秦朝歌定睛一看,这不是君黎墨的人么,那个叫银夜的小丫头,于是秦朝歌直接问:“你在外面缩头缩脑干嘛呢,进来说话。”
被点名的银夜方才红着脸,慢腾腾挪进了里屋子,从怀中取出几张纸,“在c在这呢。”
秦朝歌拿出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陈宝儿”三个字,这意思
果然赵序的事跟薛语荞无关,一切又是陈宝儿在后面搞的鬼,秦朝歌忍着半天的怒火才没将手中的纸张撕个粉碎。
原来那赵旭昨日按照纸条上说的在约定的地方等了许久,别说秦朝歌了,愣是连她身边的丫鬟影子都没见到半张,正嘀咕是不是自己被诓了,谁想到今天自己床头出现了新的纸条,上面说计划有变,这次直接让他一大清朝携着官媒来忠义公府提亲,说是那秦朝歌清白已无,这会儿整个秦家都在为她遮掩,若他当着众人面戳穿这个事实,美人自然在握,而且众目睽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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