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忠义公府惯用的,这字迹瞧着像,但天底下找个会临摹的又不是找不到,谁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关键是,我家姑娘根本就不爱用帕子!”
她家姑娘就是这么特立独行,世家贵女人手一条的手帕她偏偏觉得麻烦。
以往出门都是她备着,自家姑娘身上压根不装,更何况那帕子上写的什么“序郎,多情自古伤别离,只羡鸳鸯不羡仙。”这都什么破玩意儿,她家小姐再没文化也不会乱抄几句驴唇不对马嘴的情诗好么?!
“你别急着否认啊,这字迹就是你家小姐亲笔写的,帕子更是她亲手给我的,还能有假?”赵序心中一慌,嚷道:“分明就是心虚。”
“你别急,我说是假,自然有办法让你心服口服。”子墨接过那帕子对着太阳就是一照,“你瞧,帕子上会绣着人的名字,而你这条根本没有,分明就是我府上的备用的帕子。其实说句实话,这帕子上的字迹当真是模仿的像,不仔细看还真被你诓了去。只不过我家姑娘写字有个习惯,每次收尾笔锋都会习惯一顿。你这完全没有,不信我可以将我家姑娘的字迹拿来瞧瞧。再不济,我忠义公府丢脸都丢到这份了,也不在乎更丢一点了,自会请云阁老亲自过目。”她故意吓唬赵序,“我家姑娘与嘉熙郡主是好友,相信贵人她很愿意帮忙的。”
众人一听,这忠义公府为了自证清白都能将云阁老搬了出来,可见真是问心无愧的。
“你们不就是觉得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你秦朝歌不仁,别怪我赵序不义!我今天算是认清了,妄我瞎了眼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她左胸前有两颗黄豆大小的黑痣,若不是我们交情非浅,我又如何得知?!”
此言一出,众人气儿都快喘不匀了。好家伙!这可真是一出大戏。
子墨也恨不得当场撕碎了赵序!
反倒是秦朝歌眉头一皱,后知后觉地拽开自己衣领不动声色瞅了瞅,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胸前有痣。她若有所思地瞅了一圈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小丫鬟,见其中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丫鬟面色发白,嘴唇发紫,一副即将晕厥的模样。她福至心灵,自己院子里看起来是真的不干净,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奸细啊,还有这奸细什么眼神,将人凭白看错。
子墨暴躁极了,竟当着面同他对骂起来,“放你大爷的屁,我们姑娘胸前哪里来的痣!你这般不要脸的混子我倒是头一个见到。”
“你凶什么,不是就证明一下啊。”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小姐凭什么要向你证明?你这摆明了不是占便宜又是什么?”
就在赵序大闹忠义公府的时候,君黎墨那边也得到了消息,他冷呵一声:“走,本王也好去见识见识这自称‘深情’的赵序。”
走了几步,身子又顿了顿,对着叶一叮嘱道:“将那‘礼物’带给陈德,他知道该怎么做。”他指的礼物赫然就是摆放在书桌上两双沾血的胳膊!
“这‘礼物’陈家会喜欢的。”君黎墨看着那四截被斩断的丫鬟的胳膊,笑得意味深长。
“是。”叶子面无表情,心道自家主子又鬼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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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不敢证明,心虚了。”赵序继续嚷嚷。
“你脑子有病吧,当我忠义公府是什么人?”
“少拿你们忠义公府的名头压我,我赵序今天在这里跟你们撕破脸,就没有想着能活着出去,你这就是心虚!”
“赵序,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你说我们忠义公府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今儿还就告诉你——你就是!我就问问今儿当看客的大家们,有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哦,这要是在街上看上一个姑娘,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对那姑娘说,你身上哪里有胎记,快给我看!不看就是心虚!你是不是凭借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哄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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