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儿哭得涕泗横流,好不可怜,道:“二爷,妾身真的知错了,是妾身鬼迷心窍。”
秦书气得额角突突直跳,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伙同赵序坑害仙乐的理由,谢清画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他那侄女乖巧伶俐,最近更是出落的愈发得体,平日对他这个二叔也是倍加亲近,如今却被自己房中的妾室所坑,这让他如何有脸面再面对她啊!
谢氏这会儿也是懊恼不已,啜泣不已为自己辩驳:“妾身只是给赵序提了一嘴,没曾想他会这样啊!”
本来这事如何都牵扯不到她,她所做的也不过是旁敲侧击鼓动赵序闹事而已,可千不该万不该,自己在书信中鼓动赵序陷害秦朝歌的证据被下人发现,还一并告发到了老夫人那里,待她看到自己放在首饰盒中的书信不见了才大惊失色,秦书又不在,只能拉着女儿来玲珑斋求苏氏,想来这会儿老夫人那里应该得了消息。
这些日子她被秦书冷落已久,心中酸涩不已,又被赵序多次书信催促,她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回了那些荒谬话,说“有能耐霸王硬上弓,没能耐就别指望我帮忙”,事后赵序只回她“走着瞧”便再无音讯,她也没当真,只将这些书信收好,想着找个机会烧了了事,谁曾想会被查出来!
谢氏白着脸,磕磕绊绊道:“二爷,妾身真的不是有意的,这胆子妾身哪有啊。”
这点倒是不假,谢氏的胆子也就比芝麻大一点,但不管如何,这信是错不了的,白纸黑字。
他只觉脑袋嗡嗡直响,想了半天,长叹一声,道:“现在随我去跟大哥嫂子请罪吧,至于如何发落,那就看他们了。”
他所做的也不过是抢个时间,让谢氏主动坦白,说不定能从轻发落。
谢氏听后愣愣抬头,他这是不想管自己了?
秦书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谢氏,眉宇间闪过几丝不耐,“你这笔糊涂账让我如何有脸替你求情?”他刚才得知赵序在忠义公府好一通胡闹,若没有毓厉王后面的雷霆手段,他秦家少不得焦头烂额,当下语气便厉了起来,“还不快点!”
哪知刚到了泰康园,迎面秦曜将手里捏得死死的几张薄纸直接扔给了秦书,“你看你妾室做的好事!”而坐在上首的老祖宗见秦二爷领着低眉顺眼的谢氏过来,顿时怒火中烧,手中的拐杖咚咚直敲地面,“混账!混账!家门不幸!”
秦书低头一看,那上面的内容跟谢氏同自己说的相差无几,但实际见到还是觉得冲击的很,当下也未辩驳,而是满是愧疚道:“母亲,大哥,这事儿确实是她不对,这不我一得知就带她过来赔罪了。”
“赔罪?她谢清画一房妾室,哪来的胆子将注意打我女儿身上!”
这厢秦书正想着说辞,听到这一声尖厉的斥责心头一跳,一抬头便瞧见嫂子宁氏站在那儿,也不知听了多久。
宁氏作为忠义公府的长媳,主持中馈,自是稳重有礼的,但当下她一脸怒容,妙目看了一眼秦书,最后将目光落到了谢氏身上,没有半分犹豫,伸手“啪”的一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红着眼道:“你哪来的胆子害我女儿!”
虽说这事跟谢氏关系不大,但若没她的诱导,说不定陈宝儿的鼓吹也不一定真的能这么快起作用,不得不说谢氏的否定是压死赵序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话又说回来,作为母亲要知道自己家里人伙同外人对着自己女儿居心叵测,那不是往她心口剜肉么?
因而,宁氏打得手掌发麻,可心里的怒气不减反增,她道:“你光道歉就罢了,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氏一听,以为她要对秦婉蓉如何,旋即扬起了头,白皙的脸上还带着红色的巴掌印,对着宁氏怒目而视,“你要如何?”
我要如何?
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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