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头痛,可能是蹲了太久又突然站起来的原因。温以菱倚靠在艾一朵的肩上,却坚决不肯去医院,艾一朵只有顺着她带她只得回家。祁木帮忙把艾一朵扶上了车,她俩便走了,艾一朵并没有理祁木,可能是有些生气,不过祁木可也真是够冤枉的。祁木抱着一肚子的苦水,打电话去找秦深希望弄个明白,给他吐吐苦水。电话里秦深说他在回家的路上,让祁木去他家,陪他喝酒。
回到家温以菱什么都不说,也不哭,就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艾一朵很着急,觉得是自己惹祸了。
秦深则一直在给自己灌酒,直到祁木来到他家。
“别喝了。”
祁木把秦深手上的就被抢过来。祁木看着喝完的空酒瓶,成排的排在桌上,像是在参加爱情的葬礼。
“怎么回事?为什么丢下她一个人在那哭得那么伤心?”
祁木知道此时不是指责秦深,而是弄清楚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有丢下她,是她把我丢了。”
秦深的脸通红,领带被他扯到了地上, 拿着一杯酒,又想喝下去,被祁木阻止了。
“我眼瞎啊?明明看着她一个弱女子那哭得,可怜得啊,肩上还披着给今天给你挑的衣服。”
虽然是兄弟,但也不能这样看着她欺负一个女孩子吧。
“我不想再去打扰她。”
秦深说这句话是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秦深只要一面对温以菱就变得懦弱。秦深有钱,秦深有权,可是秦深自己心里明白,这些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换不来温以菱的心。若是她真的爱上了别人,秦深又能用什么来换取她的心呢?金钱吗?温以菱是无价的。因为爱她,所以不愿强迫她。所以想她快乐。就算得不到,也要在她的心中留下一份美好。至少他们在年少时,曾经相爱过。那个男孩叫秦深,女孩叫温以菱。
祁木觉得自己做错了,或许这个计划他不应该任由着艾一朵胡闹的,便忍不住告诉了秦深真相。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你俩今天之所以会遇到是我和她还有泽洋,老擎一起安排的。我们不想再这样看着你们有着误会不去解开,自己说放下,却在心里迟迟放不下。你可别生气。”
“其实这样见上一面也好,不说了,算了,陪我喝酒吧。干杯。”
秦深那天喝的不省人事,祁木也没能阻止他。对于一个心都快要死了的人,没有谁是可以救活他的,除非那个让他顽疾缠身的人。可是,在秦深看来,此时,那个人心里已经没有他了,他如今也是无药可医了。
艾一朵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温以菱他们那天的计划。温以菱没有怪艾一朵,秦深也不怪祁木他们三个。他们心里明白,能这样为自己做的,都是真心对自己好,不想自己痛苦的人。他们得珍惜,珍爱这些朋友去,而不是因为这一时的痛苦而去辜负一片好心。
温以菱努力的去用微笑告诉艾一朵,她没事了,她不难过了。艾一朵这才放温以菱一个人回房间。
温以菱一个人躺在床上,那晚的月光很亮,透过窗子,温以菱看的外面的叶子。她也看的清楚,窗外的绿叶正变得枯黄,再过一个月,脱落酸就要将它们全都抹黄。然后随着萧瑟的秋风,纷纷飘落。那种情景,只会给受伤的人雪上加霜,却给恋爱的人锦上添花。温以菱在想,祝我幸福是什么意思?他很不错又是什么意思?他,指的是谁?不知不觉,我抱着这虚无的希望,没有爱上其他人已有七年之久。我不知道能不能和你成为夫妻,但也不愿爱上别人。没有你,我何来的幸福?泪划过脸颊,顺着温以菱精致的轮廓滴入了被单,湿透了被单,蜷缩在床上的以菱,像只受伤的黑猫。
那天温以菱把秦深的衣服带回了家,又洗了干净,晾在阳台上。晚风吹过,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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