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可以把人运出去送上车。结果什么也干不成。就算是给园长打过了电话,我也是急得跳脚!等我准备出门想找保安帮手,就在门口遇到了赶来的园长。”
警官叹了一口气:“可惜啊这人真不走运。好了,问题问完了,你可以回去了。谢谢你的合作。”
斋斐丝:“好c好,那我走了。”
送走斋斐丝之后,老警官跟年轻警察开始了一段谈话。
“我故意说有游客‘目睹’事故发生,他没有上套。我还试图扰乱他的‘时间轴’,但是没有用。就算我没有明确道出时间,他也好像把时间顺序记得挺清楚的,不像谎言。看来我推测的东西有误。”
“您想的也太复杂了吧。”
“不过这次最重要的收获,就是那扇工具间的门!看起来是个突破口。看样子那工勤小子说的比较合理。他弄伤了手,把门撞了,也有可能手上带血摸过那个凹陷。”
“不如我们找人再验验那个血迹?不然你又要胡思乱想了。”
老警官突然一拍脑袋:“该死!真是人老脑木!我竟忘了趁机验他的血了!”
年轻警察想了想:“不打紧,验那个药师丸的也可以。如果血迹和药师丸的不吻合,那么就是时候再推翻你之前的猜测了。”
老警官:“也有道理。那你马上去办!”
年轻警察转身就走:“好嘞!只要一找到不知虚实的线索,我怎么发现您老眼睛都放光呢?”
老警官喊住他:“哎!哎!回来!差点忘了!你还要再给我去电信那边查查,那天工勤的究竟是几点钟给园长打的电话!我想查证一下!”
年轻人听到后打了个手势,抓紧时间上车就去办事了。
警官目送着年轻人离去。这次特别的问话到底有没有起到作用,就只能等待别人带回来的结果了。
第三天。
老警官在办公室闷着头想各种可能,完全不把这个案件当成意外事故来办。
电话已经查证了,没有问题。剩下的就是那个恼人的血迹和凹陷。
他心急地等待着化验结果,隔一段时间就打电话去问。
年轻人被他焦躁地走来走去烦得不行,拉出那一叠案件资料,故意往他面前的桌子用力一甩。
啪哒一声,好几张现场照片掉落在老警官眼前。他一张张地捡起这些照片,内心无比地纠结着:
怎么会一头撞上门呢?
刚好捡起那张凹陷的照片时,他出神了。
盯着照片越久,他内心的一个疙瘩貌似就慢慢显露出越多的东西!
他突然“卡住”了!
不用等化验血结果了!
我真傻!傻透了!老瞎眼!真是老糊涂了!居然没有留意到那个凹印!
凹印有问题!
“快!把那个谁c那个斋斐丝找回来!”老警官突然气得发抖,说话都不利索。
年轻警官被他吓到了:“一惊一乍地到底怎么回事?”
“快开车!等下再跟你解释!我感觉事情有眉目了!”
年轻人仿佛看到了师傅久违的“灵光一闪”。这么些年,他知道这种时候往往就是他们两人最高兴的时候。
然而等待他们的却不是喜悦。
而是死亡。
单身宿舍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鉴证人员拍照的声音。
等两师徒赶到斋斐丝的宿舍时,一切都晚了。
无论是线索c疑点c还是证词c证据全完了。
就连案子也完了。
一切全完了。
这另一个游乐场工勤人员也被绳索挂住了脖子。
有点不同的是,一侧提空的绳结,还有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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