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坐下,傅禹泽不说话,她也不敢说,像是犯错误的孩子,在乖乖的等着接受处罚。
傅禹泽夹着小笼喝着粥,心无旁骛的吃着早餐,吃相也相当的优雅。
余安安边吃边偷偷的瞄着她。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吃的是提心吊胆的。
十分钟后,傅禹泽放下筷子,拿过旁边的餐巾,擦了擦嘴和手。转头看向余安安。
“泽少”接收到他的目光,余安安立马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刀,早来早超生,来吧。
傅禹泽嘴角微勾,好笑的看着余安安,他这么吓人?她以前不是不怕她吗?耳光c红酒c怒骂都干出来了。这会知道害怕了。
长时间的沉默,余安安败下阵来。她最怕这种了,有话直说,她死也能死个痛快,现在这温吞着,绝对是心里的折磨。
“泽少,对不起”余安安低头,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傅禹泽看着余安安,没有任何回复,也没有任何的表情的变化。
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吗。余安安慢慢的抬起头,“泽少,昨天的生意,还好吗?”很没有底气的一句。
“你说呢?”傅禹泽不答反问,只是这个态度已经说明了问题。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脸的认真,摇着头。“我忍着来着,没忍住。我可以去赔礼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去求他们”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的求有用?”瞥向他的眼神带着自不量力,声音也满满的嘲讽。
是啊,她只是个秘书,还吐在屋里了。貌似真的没有多大的用处,那也不行啊,没用也得试啊。“我,我可以试试,我尽力,不能因为我,弄黄了生意。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不用和我道歉”傅禹泽声音不大,余安安却听的清清楚楚。
不解的看向她。
“这个项目是准备送给未婚妻的订婚礼,你和她说就行,她原谅就可以了”傅禹泽看向她,红唇微动,说了今天最长的一句话。
“未婚妻?好啊,我去和她说,去赔礼道歉。”余安安连连点头,太好了,“能问一下,您未婚妻是谁呀?我要怎么能找到她?”
“还没有”云淡风轻的三个字。
余安安瞪着眼睛看着他,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她没听错吧。还没有,他是说还没有吗?
“泽少,还,还没有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简单利落的四个字。
余安安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逗她玩呢吗?道歉也得有人好吧。难不成她要对着天空向他未来的未婚妻道歉吗?
“泽少,那,那我就先记下,等以后您找到未婚妻了,我会去道歉,也会任凭您未婚妻的处置,您放心,我一定不会食言的。”见他没有说话,继续道“那可以先处理福利院的事情吗?”
“那个也是给我未婚妻的订婚礼,拆或不拆随她处置”
“嗯?”余安安不解的看向傅禹泽,不对啊,什么叫拆或不拆随她处置,他们已经通知一周内搬出去了。过了一周他还没有未婚妻,那拆不拆,福利院也没有了啊。
“泽少?您的未婚妻人选是谁?”虽然知道不应该问,她也没有立场问,但是不得不问,她要去求情啊。他的婚可以慢慢订,但是福利院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慢慢等啊。
“没有”傅禹泽看向余安安,嘴角微勾,表情非常的轻松。和余安安的紧张c慌乱c无措完全是鲜明对比。
“没有?”余安安眼中的惊讶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了。
这个人不正常吗?有钱人都这么奇怪吗?没有未婚妻,就准备好了订婚的礼,最主要的是这个订婚礼还是侵犯他人的领地,用途都没有,就强迫人家搬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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