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沙发上一双担忧c不悦c放松c好笑总之很复杂的一双眸子上。
傅禹泽照顾了她一夜,刚睡一会,就被这一嗓子喊醒了。
本想发怒想到她在生病,又看到那双惊恐的眼睛,乱糟糟的鸡窝头,不免有些好笑,这个女人总会把自己睡的形象全无。
他睡之前还好好的,就睡着这么一会她头发就变了样,怎么做到的,也真是厉害了。
“傅,傅禹泽,你怎么在这里?”
傅禹泽微微坐正,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中已经回复惯有的冷漠“应该问你吧”
“问我?”余安安皱眉,一脸的不解,“这是哪里?”她之前没有见过这里。完全是陌生的。
“不认识?你不是进来过吗”
“我进来过,”余安安四处看了看,没印象啊,这么漂亮的房间,她进来不会不记得的。“应给没有吧。”
“没有?昨天还被我堵个正着”
“堵个正着”余安安想起来了。他叫傅禹泽吃饭开了他的门,被他看到,还误解了自己进了他的房间。
“我没有进你的房间,你爱信不信,我没有进过。”
傅禹泽嘴角微勾“没有进过,那现在呢?”示意了下余安安。
余安安看向自己瞬间从床上弹跳下床,“我,不是我自己进来的,我醒了就在这了”汲汲的解释。
见傅禹泽的目光看着自己,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啊”小兔子一样灵活的跳上床,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个小脑袋,下身怎么只穿了条小裤裤?短裤呢?
警惕的看着傅禹泽“我,我,我怎么在这?我裤子呢?”
傅禹泽收回视线,刚才看她从床上跳到地上,两条白皙的腿大咧咧的出现在视线,看过她只穿内裤的样子,但是这么只穿内裤站着,有那么点的不同,勾的他的心痒痒的。
“自己想喽”说了一句欠揍的话,然后起身。朝客厅走去。
余安安掀开被子,自己明明穿着t恤的,怎么就只剩了小内了。短裤哪去了?怎么来到这里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昨天在船上,自己很晕船,很难受,一直在甲板吹风,后来下来吃饭,对是吃饭,饭后就没有印象了。是怎么下的船?余安安仔细回想,好像是有人抱着她走,可以感觉到在走动,后来,后来怎么了,好像嘴巴好干,有水喝,看向床头,上面确实放着一个水杯,旁边还有一些用过的医用棉签。
是擦嘴用的?是谁在照顾呢?这里如果是傅禹泽的房间,在他床上,他在哪呢?是怎么来他房间的?
余安安挠了挠头,完全是想不起来。
还有这裤子到底是哪里没有的?哎呀到底发生了什么?揉乱了头发无奈的望着天花板。
不行还得起来,起来可以去问问华少,或许他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
犹豫了犹豫“泽少,泽少您在房间吗?”余安安小心翼翼。
没有声音“泽少?”
还是没有声音,出去了?那她是不是可以这样快速跑回自己房间呢,这样想着,余安安掀开被子,下床,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
刚到卧室门口,傅禹泽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四目相对。片刻,“啊”余安安跳脚,急的在地上乱跳不知道往哪里躲,回到床上,距离有点远,旁边又没有任何可以躲的地方,慌乱下,直接蹲下,抱住膝盖,可怜巴巴的看向傅禹泽要急哭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见余安安慌不择路,如热锅上的蚂蚁,满地乱跳,傅禹泽嘴角忍笑,至于吗,又不是没穿,而且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蹲下,她还真想的出来,蹲下就安全了,什么智商?嘴角微勾“这是我的房间,不能回来?”
“呃,这,我,哎呀,你能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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