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副驾驶的门,看着已经干净了的车座,脸又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车子直奔“希雅顿”。
“泽少,今天谢谢你了。”
“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傅禹泽开着车,声音并不大,但是不耐烦的情绪毫无掩饰。
余安安看了他一眼,“那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看向窗外,再怎么说今天确实是他帮了她,不去计较他的语气了。
两个人一起从地下停车场,直接上了28楼。
傅禹泽电梯里安静的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上。
走到员工休息室的门口,按照惯例,傅禹泽都会吩咐一句,余安安看着一句话都没有,直接走去888的背影,不自觉的蹙了下眉。
就这样直到晚上九点多,傅禹泽没有打过一个客房服务电话。
余安安坐在工位上,对着专业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这是被虐待成习惯了吗?他不找她,她反而不适应了。
电话坏了吗?没有挂严?拿起来听了听,有重新挂好。
一会一看电话,拿手机也试了试,可以接通,他在忙,那也得吃晚餐啊。都这么晚了。
犹豫又犹豫,傅禹泽,我只是看在你今天帮了我的份上才问问的。
起身走出了工作室,朝888走去。
“咚咚咚”敲响了房门。
没有回复。
“咚咚咚,咚咚咚”又敲了几次,依然没人回复。不在房间,不可能啊。她一直注意着电梯的声音。他应该没有出去啊。
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找出他的电话拨了出去。
等了好久,直到手机自动挂断。
这人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又打了一遍。
响了很久,在她以为还会无人接听挂断的时候,手机被接起,“喂”很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禹泽?是你吗?”这声音,完全不像他。
没有听到回复,“禹泽,你在哪里?房间吗?”
又等了一会“禹泽,你能听见我说话吗?禹泽”声音越来越着急。
良久“嗯”一声很微弱的应声。
余安安转身快步跑回工作室,拿出房卡。
打开888的房门,黑黑一片,打开灯,看着空空的客厅,直奔卧室。
“禹泽”眼的是傅禹泽一张红红的脸。“你怎么了”看着他手里还拿着手机。
触碰到他胳膊的瞬间,发现他身上很热,伸手探了探额头,很明显发烧了。
余安安起身去客厅拿来医药箱,找出体温计,抵在他的额头。
看着屏幕上的数字,“405”,怎么这么高,这个人都不知道打电话叫她吗?平时一晚上几个电话,这有事情了,反倒安静了。
又气又急的赶忙找到退烧药,给他吃了下去。
看着他顺两颊往下流汗,起身去拿了冷水和毛巾,帮他擦拭身体。
看着一直不退的体温,拿出手机通过秦少华联系了薛子恒。
十分钟后,薛子恒提着医药箱匆匆赶来。
“薛少,”余安安打开房门。
“还没退烧吗?”薛子恒看着余安安。
余安安摇头,“没有,吃了退烧药,没什么作用。”急的她也是一头的汗。
薛子恒阔步走进卧室,给傅禹泽做了检查,微不可查的看了眼余安安,这两个人,上午她病,晚上他病,这生病也要这么同步吗?
“我给他打个退烧针。你弄点酒精,帮他擦一擦,尽快退烧才行。”
“嗯嗯,好,”余安安连连点头。
“麻烦你帮我给他脱一下衣服。”薛子恒又开始了惯用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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