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渊面容阴沉,那双如炬目光紧锁着安晏歌的背影,“安晏歌,你给老子过来!”他沉声一喝。
听到他的声音安晏歌转过头看着他,无畏地直视他的目光,冷静的表情散发出一种自信的光采,那份不可逾越的无形傲气,凝视他好一会儿,才用着冷冷的语调说道,“找我有事?”
“安晏歌,你别逼我动手。”那语气,仿佛透着不容她反抗的威胁!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你随意。”
张景渊好脾气的走到安晏歌身边,“别闹了,跟我回家。”说着想要牵着她的手。
安晏歌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你别碰我。”
张景渊也不跟她废话,把她扛在肩上,朝停在路边的汽车走去,小腹被他肩膀上的肩章硌的生疼没力气挣扎。
把她放在汽车后座上,才让赵天成开车,安晏歌把头埋在膝盖上,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张景渊以为她在生气没有多想。
到了目的地,赵天成把车停下跑得远远的,张景渊烦躁的扯开领带,“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只能是我张景渊的,我们尽快结婚。”
“我不嫁。”安晏歌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狼狈又倔强的看着张景渊。
张景渊用指腹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为什么不嫁?”
安晏歌拿出口袋里的照片仍在他身上,“解释。”
张景渊看着照片嘴角上扬,“原来是因为这个。”说完把照片揉成一团丢出车外,“他叫陆之晓,是冯以存派来偷军事布防图的。”
安晏歌神色从容,若无其事的问,“她现在?”
“死了,我亲手杀的。”他声音很轻,却带着蚀骨的杀意。
安晏歌点了点头抬起左手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事,我们回去吧!”
张景渊转头看向车外站着的赵天成,“天成。”
赵天成钻进车里转头问,“督军,去哪?”
“回司令部。”说完伸手拉着安晏歌软若无骨的小手,看着手腕上的手表,“什么时候买的?”
“朋友送的。”她声音随意慵懒,甚至带着几分睡意。
张景渊轻轻吻了下她的后颈,干燥清冽的唇,带着异样的酥麻,“男的还是女的?”
安晏歌调皮的眨眨眼,“男的,你情敌送的。”
张景渊牵着安晏歌的手微微用力,直接把手表摘下,“你以后只能戴我送的。”
“嗯。”安晏歌随意的回答一句,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
张景渊回到司令部就让司机送安晏歌去圣朵玛丽学院,安晏歌拿着礼物袋下了车,“高毅,你先等一下。”
刚一放学明悦可背着书包跑出学校,看到站在学校门口的安晏歌,挥了挥手,“安安姐。”说完飞奔过来抱着她。
安晏歌伸手接过她的书包放在车上,“高毅,你先回去,把她的书包放在我办公室。”转头看向明悦可,把手里的礼物给她,“给你的礼物,看看喜欢吗?”
明悦可打开锦盒看着里面的钻石手链,眼睛都在发光,“谢谢安安姐,我很喜欢。”
安晏歌带着明悦可去百货大楼买了几件衣服,把她送回学校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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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府
邢向城走了进来把大衣脱下,看向沙发上坐着的人,“今天去见他了?”
“嗯。”林柔绚随口回答了一声。
邢向城点了点头不再看她叹了口气道,“你要是想走,我不会拦你。”
“我现在是你的妻子,这个家的女主人,我能走到哪去?”林柔绚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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